“你要我怎么帮你?”隋溪问。
“我想见你清姐姐,可以吗?”
“求人就要有求人的态度嘛,我清姐姐能帮你的,我也可以。”隋溪大概猜到临渊需要她做什么了。
……
第二天,隋溪亲自去花舟舫接回了隋清,她去接隋清时正好赶上隋清在给阿穆唱曲,阿穆拿着布在擦拭着剑。
沈从的人已经在花舟舫外埋伏好几天了,清水城的大夫被沈宅的人请走了一波又一波,深宅内沈从的人一批又接一批的倒下,到后面,已经没有人在敢和阿穆正面对上,只是在阿穆和隋清单独在一起时花舟舫大事小事总会有点事惊动到清姑娘。
其实这几日,阿穆和隋清其实除了秉烛夜谈,一人弹琴,一人舞剑之外什么都没做,偏偏落在别人眼里就是清姑娘打破了自己的规矩,客人可以留到晚上。
沈从在花舟舫外恨得牙根痒痒。
开始隋清也不知道是沈从在捣鬼,在花舟舫三番五次有事找清姑娘时沈从都适时出现,帮他解决问题时终于也提防上了他。
一来二去,正常和沈从的相处模式就找回来了,沈从一出现,隋清就冷着脸叫他滚远点,然后阿穆适时地一劝,隋清的语气就温柔下来,脸色潮红,像极了少女怀春,对阿穆和沈从是截然不同的态度。
阿穆去找桀宇问接下来该做什么,桀宇只说了一个字,“等。”
阿穆后来郁闷了好久,等后来阿锦有机会见到隋清时,隋清抱着琵琶,弹着曲,幽幽的诉苦,唱自己识人不清,唱自己所托非人,惹得阿锦跟着一起大哭了一场。罪魁祸首就一直躲在近水阁,以后来人界,凡至清水城,阿穆一定是大门不出二门不迈,就待在近水阁练剑。
此时的锦绣坊,清姑娘对外宣称得了伤寒,一直以面纱覆面,时不时还轻轻咳嗽,暂时不去花舟舫。
沈从听到伙计带回来的消息,风风火火的拎着人参燕窝往锦绣坊送。
听着隋清病中的声音,弱了几分气势,更让人心疼。
东西放下,隋溪就挥手将沈从往外赶。
沈从跌跌撞撞的赶到外面,隋溪回去看见正捂着被子笑的临渊,真正的隋清,早就被隋溪用一辆小马车拉出了城,正在锦绣坊的另一家店铺查账。
对,查账,隋溪说那座城锦绣坊的掌柜有些问题,这几年不知道捞了多少油水,赚得钵满盆满,也成了称霸一方的人物。
隋清视钱如命,最不能容忍的就是贪污,尤其贪污的还是她的钱。一听此事,什么阿穆、沈从,全都无所谓了,当即带着两个伙计就坐上了小马车,摇摇晃晃的离开清水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