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哪儿了?”
付谦鸣转头看着姜运,眼神一点儿也不和善。
看他这幅样子,姜运左右有些紧张。就好像小时候偷吃糖被大人抓住了,想狡辩又不知所措。
“我那时候才四岁,距离现在都过去十几年了,我怎么记得嘛?”姜运把头偏向一边,“而且那个时候我什么都不懂啊。就算亲了人家,我也不知道这是非礼呀……”
付谦鸣深吸一口气,一把抓住姜运的胳膊把她按在了沙发上。
姜运惊呼一声,还没动手推开付谦鸣,她就被激烈而温热的吻堵住了嘴。
“唔……”
付谦鸣这个吻来的沉重又霸道,带走了她残存的最后一丝理智。
五分钟之后,姜运感觉自己快要晕过去了。她伸出手推着付谦鸣的肩膀,想要用力却软绵绵的,在付谦鸣的眼中极具挑逗。
他留恋地离开了她的唇,喘着粗气撑起身子。
姜运的嘴巴又肿又红,一看就知道付谦鸣下了狠手。
“你……你有病啊!”姜运气鼓鼓地抬起两只手捂住自己的脸,她感觉自己的面子都丢尽了。
付谦鸣平复了一下心情,轻轻移开她的两只手,温柔地帮她把滑落到脸上头发撩到一边。
“姜运。”付谦鸣叫着她的名字。
在姜运的记忆里,付谦鸣很少叫她的名字,一直都喊她姜秘书。
“姜秘书。”付谦鸣突然间更改了称呼,“你亲他哪儿了?”
姜运一听这话,刚撒下去的气又上来了。
“你怎么又问啊,我不是说过我都不记得了吗?”
付谦鸣无奈地叹息,他低头吻了吻她的眉心,轻飘飘的感觉像是羽毛一般,姜运痒得扭了扭头。
“你干嘛?”
“你亲他这儿了?”付谦鸣用额头抵着她的额头,呼出来的热气紧紧裹着姜运。
姜运的呼吸也有些急促了,没说话。
“不说话?”付谦鸣的声音好似大提琴一般,让姜运欲罢不能。
他双手搂住她的脸,又一个吻落在了姜运的眼睛上。
姜运睫毛微颤。
“你亲他这儿了?”付谦鸣继续问。
姜运还是没说话。
他低笑一声,又吻上了她的鼻尖。
“这儿?”付谦鸣抬起头。
姜运已经自暴自弃了,她闭上眼睛不看付谦鸣。
他现在就是个小狼狗,逮谁咬谁,她可不想惹他。
“姜秘书,你为什么不说话?是因为你想让我多亲你几下吗?占我便宜?嗯?”
听到这话,姜运终于忍不住睁开眼,“你看看现在是谁占谁的便宜?”
付谦鸣挑眉,“我恨不得,天天占你的便宜。谁让你一直不告诉我你亲他哪儿了?”他一扭头,一个吻落在了姜运的右脸。
“嘴,你满意了吧?”姜运抿了抿嘴唇。
“早说不就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