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的距离只有一个拳头的距离。
“难不成我现在没有魅力了吗?你面对我都没有别的想法?”姜运疑惑地摸了摸他的喉结,“人家都说结了婚之后会有七年之痒,你这跟我在一起连七个月都没有,你就对我不耐烦了?”
细腻的小手拍着付谦鸣的脸,实在是在玩火。
他闭上眼睛沉默几许,拉住她的两只手,把她压住了。
“姜运,别玩儿火,玩儿火容易自焚。”他的声音已经哑的不行了。
“算命的说我……五行缺火。”姜运咧嘴一笑。
付谦鸣也是勾唇一笑,“算命的有没有说你缺我?”
姜运摇了摇头,“没有。”
付谦鸣挑眉,摸了摸她的脸,“你要为你这句话付出代价。”
“是吗?唔……”
姜运的后半句话,说不出来了。
……
月光从窗口照进来,落在两个人的床前。付谦鸣伸出手去摸桌子上的小铁盒,姜运拦住了他。
“不,不要……”姜运摇摇头。
“为什么?”付谦鸣抵着她的额头。
“我想……重新生个孩子,属于我们两个人的孩子,有完整家庭的孩子。”
“你真的想好了?”付谦鸣把她脸上的头发撩起来,“你还年轻,我可以不着急的。”
“我想好了。”姜运搂住他的脖子,“我真的想好了。”
付谦鸣收回那只手,轻轻抚摸着她的脸,“姜运,我爱你,比任何人都爱你。”
姜运咯咯一笑,清脆的笑声好像午夜的精灵。她亲了亲付谦鸣的右脸,“我也很爱你。”
付谦鸣低声一笑,“我要是早知道你喝了酒这么温顺,我怎么也得多灌你点儿酒。”
“不行,付谦鸣,喝酒伤身体,你要为我的身体着想。”姜运一本正经,“你要是不好好照顾我的身体,以后我们的孩子唔……”
付谦鸣吻着她的唇角,“那我先看看你身体好不好。”
……
第二天一早,姜运是被空调冻醒的。
她想抬手裹一裹身上的被子,却发现自己被人束缚着,怎么也动不了。
她迷迷糊糊睁开眼,看到付谦鸣正面含笑意看着她。
“你有病啊付谦鸣!”姜运狠狠踹了他一脚,一动腿才发现自己身子骨跟散架了一样,全身上下疼的不得了。
“我怎么……”她刚想说她怎么这么难受,突然间就想起了昨天晚上发生的事情。
她昨天喝的不是特别多,没有喝断片,甚至是连昨天晚上她做了什么,她都记得一清二楚。
想到昨晚她那副勾引付谦鸣的样子,她的脸瞬间就红了。
付谦鸣看她这样就知道她想到什么了。他帮她盖好被子,坏笑道:“怎么,昨天晚上的事儿都想起来了?”
“你臭不要脸!”姜运推开他。
“怎么能说是我臭不要脸呢?”付谦鸣拉住她的手,“昨天晚上我想要做翩翩君子,是你不让我坐怀不乱的。”
“姜运,对别人,我可以无欲无求,对你,我无法拒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