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江岸看着明理,虽然气味很淡,但是那身上淡淡的海藻味,还是被简江岸闻了出来,要么他是做海鲜生意的,要么……他就和自己是同类,既然他待我如上宾,我就暂且给他点面子。
简江岸跟着明理走过了长廊,明理指了一下正在逗鱼的茹菁说:“茹小姐就在此处,简公子可否放心,如若简公子安心了,还请移步内室,在下有要事,要与茹小姐单独说。”
章清恭敬的做了一个请的姿势,简江岸回头说:“你不是叫我简兄吗?为什么改称呼了”
明理打开折扇说:“简公子既爱慕在下的侄女,在下怎好与简公子称兄道弟。”
简江岸冷冷的说:“如果茹菁受了一点伤,我绝不会善罢甘休。”
“简公子尽请放心……”送走了简江岸,明理回头看向茹菁,他手拿折扇,大步向凉亭走去。
茹菁正好回头看到,正朝自己走来的明理,他就像是古画里走出来的人,茹菁看着他说:“帅大叔?”
明理坐到了茹菁的对面,他拿起前面的茶壶,三起三落斟了八分满。
茹菁看过人家斟茶,又想想自己倒茶,真是愧对了这上好的雨前龙井啊!呃!这茶是不是雨前龙井,算了管他的,反正我喝起来,都是一个味。
茹菁盯着明理说:“你……是我爸爸的朋友?我怎么没见过你?”
明理喝了一口茶,他将茶杯放下说:“叔父识得你父亲之时,他还未曾婚配,更不曾生子,后叔父久居国外,故而未曾见过。”
茹菁心里暗暗的说,爸……行啊!这样的你都能做朋友,我对你的认识进一步的升华了。
“那……你找我来,不是说有要事相商吗?什么要事,说吧!”茹菁已经有点迫不及待了,她焦急的说到。
明理再次斟茶说:“在下知晓……你身上玉牌的秘密。”
茹菁立刻站了起来,她手住着桌子,脸上满是惊讶的表情,她调整着呼吸说:“你怎么……会知道玉牌的事,难道……你也是为了那东西。”
明理摇摇头说:“非也……非也……叔父是来帮你的,你也看到了,你的姑姑区窈窕,一直都在想方设法的害你,叔父……是来传授你一些防身之术,另外……告诉你如何使用玉牌。”
茹菁警惕的站了起来,她往后退着说:“不必了……如果我没记错,区窈窕可是对一个叫明理的人,痴心一片,呵!都叫明理,会不会太巧了点,我只想……好好的生活,再见……”
“在下深知你心中所想,但是……你可曾想过,你想要好好生活,他人却未必给你机会,若在下猜的没错,你受伤之后,三四日便可伤好愈合,疤痕全无。”明理说完笑着看向了茹菁。
茹菁停住脚步说:“你……你怎么会知道,你……还知道什么?”
明理站起来走到了茹菁面前,他打开折扇说:“你之所以有此愈合能力,是因为……有人将他的能力给了你,所以你现在只要稍加练习,配上玉牌……便可防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