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肃毅伯而已,还不配绕梁二次登门,于是她只传了话给了在伯府待着的两人。
那两人收到信,满头疑惑,侍卫甲挠挠头,“有吗?没人欺负钟公子啊。你看到了吗?”
这府里的人都是看菜下碟,一见钟长夜得势了,傍上了大腿,献殷勤献得比谁都欢。他有幸见过几次,真得是很不可思议。
侍卫乙摇摇头,“不过绕梁姑娘也不会无的放矢,要不……咱们把钟兼桓那小子赶出去,住了这么久了,也够了。”他摸摸下巴,觉得此事可行。
“对啊,指不定就是他在作妖呢。”侍卫甲猛地起身,往外走去,“趁着钟公子还没回来,我们先把事给办妥了,钟公子回来也舒心些。”
“行。”侍卫乙跟上,与他并排走着,“我天天晚上听那小子鬼哭狼嚎,觉也睡不好,钟公子心善,没让他搬出去,他倒恩将仇报起来。”
“果然,恶人自该恶人磨,我们今日就回个恶人。”
“对。”侍卫乙重重点头,
谈话间两人就将钟兼桓给钉死了。
到了钟长夜的院子,钟兼桓有气无力地躺在床上,脸煞白煞白的,一副半死不活样。
见住在府里的将军府侍卫来了,他不敢得罪,强撑着口气,招呼二人。
“不知两位兄弟所为何事?哥哥今日去将军府了,不在府里。”
两人瞧见他的惨状,面面相觑,这钟兼桓多日不见,怎么越来越虚了?仿佛他俩再多说几句就会觉过去似的。
“他这是怎么了?”他们实在好奇。
伺候的小厮忙回答,“公子没什么大事,就是休息不好,魇着了,精神虚糜,时间长了就这样了。”
肃毅伯怀疑过是中毒或者是中邪,请了不少大夫和高僧回来,什么问题都没查到,药也喝了,邪也驱了,还是老样子,没办法,只能这么静养着。
其实就看着可怕些,好歹不会出人命,肃毅伯就这么不管了。
丽姨娘才不信什么其他说辞,就怀疑是钟长夜与她儿子八字相克,怎么以前什么事都没有,他一回来就出了这档子事呢?
她天天闹着要出去,骂钟长夜灾星,可没人理会她。
至于她说得,别人怎么想信不信是一回事,敢不敢得罪钟长夜又是另一回事,再说就钟兼桓一个人受了罪,他们又没影响,日子该过得过,于是丽姨娘就这么被关在院子里,想修缮个院子让儿子搬出去也不行。
“啧啧……平生不做亏心事,夜半不怕鬼敲门,你这是遭报应了吧。”侍卫甲唏嘘不已。
“胡说八道!你这人……”钟兼桓惊怒。
“没什么大事就行,那我就放心了。来,搬东西吧。”侍卫乙打断了他的话。
门口应声走进来两排小厮,二话不说就麻利地开始动手。
“你们干嘛?!住手……咳咳……”钟兼桓惊地咳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