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纪临渊看着她道:“你可还记得初见时,你头上簪着的花?”
赵锦瑟漫不经心的点头说:“记得,我那次救你后,头上的花便没了。那是家人去世后要簪的白花,原也不是什么值钱的玩意儿,十两银子一大把。”
“我仍记得绿衣从荷包里掏出一大包时,自己的感受。”
她说话的时候眉飞色舞,似乎想到了那个时候的事情。
可纪临渊却没那么开心了,他的手捂在胸口位置。
原本是想拿出绢花来告诉她自己很久前就喜欢她了,可听她这一席话后。
他已经在想该怎么样,才能在赵锦瑟的目光中,不那么尴尬的抽回手。
赵锦瑟见他难得沉默,担心他的娇气病又发作,问道:“怎么了?可是胸口疼。”
之前还是热了会难受,怎么现在连胸口都疼了,难道是更严重了?
这么想着她的神色难免带有几分焦急。
纪临渊看着她这个样子,在面子和心上人会伤心之间,果断选择维护心上人。
“不疼,只是略微有些诧异。”纪临渊颇觉无奈,可见她一副不问清楚不罢休的架势,还是忍着脸上的热意从怀中掏出绢花。
那绢花许是在他怀中放的太久了,看起来都已经皱巴巴的,犹如昨日黄花一般破败的很。
赵锦瑟看了一会儿,憋了又憋,可愣是没忍住笑出了声。
开始可能是怕伤着他的自尊,只是小声的笑。
但见他的脸越来越红,她便放声大笑,甚至还笑岔了气。
纪临渊虽然想到可能会有现在的局面发生,却没想到这一幕来的这么突然又十分让人心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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