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白若茜大惊失色，这个消息太过夸张，让她不敢相信，她立刻追问道，“大师姐，你再说一遍。”

燕寒霜苦涩的一笑，“小茜，师尊她从来爱的人都只有你的母亲林茜，她说的那些都是骗你的。”

她从小到大就跟着云琴，没人能比她更清楚云琴那病态的爱了，云琴也从来没有避讳她，可她又能如何呢，只能装作什么都不知道。

云琴救了她的命，将她从那个暗无天日的地狱里解救出来，在她的心里永远都是她最敬重的救命恩人。

而且云琴含辛茹苦的将她养大，把她当成了半个女儿，她无以回报，所以，她只能将她自己的一切都献给云琴，包括生命。

可现在，她听到了她最不想听到的消息，白若茜居然是林茜的女儿，她不敢想象就凭云琴病态般的爱，她会对白若茜做出什么疯狂的事。

白若茜心中许久没有平静，她不知道如何去面对这个惊人的事实，她反问道，“可是她为什么要骗我，这样骗我又有什么意义？”

燕寒霜痛苦的摇了摇头，“从来没有人知道师尊在想些什么，虽然她平时看起来和蔼可亲、眉清目秀，但从来就没有人真正的了解过她，包括我。”

事实上她已经知道了，云琴这是在逼迫她做出选择，云琴一向讨厌三心二意的人，她对于自己的人有一种病态般的掌控欲。

云琴把她留在这里，就是想要看看燕寒霜会选择白若茜还是选择她，这个选择让她很痛苦。

一边是含辛茹苦将她养大对她恩重如山的师尊，甚至可以算半个母亲，一边是自己一直深爱的人，她该怎么办，她的内心陷入了巨大的挣扎之中。

白若茜也低下头不再说话，她始终不敢相信这个消息，云琴居然一直深爱自己的母亲，那她为什么要这样做，还有灵儿又是谁的孩子？

……

“娘亲，你在说什么，”云灵儿不敢置信的反问道，“你说大师姐知道你做的那些事？”

云琴轻笑着点了点头，“她当然知道了，而且除去一些细节，她大体上都知道，只是她一直装作不知道罢了。”

“你一定在骗我，”云灵儿摇了摇头，激动的道，“大师姐那么光明那么正义的一个人，如果她知道了你做的那些事，怎么可能还听你的话？”

“光明？哈哈哈，”云琴突然笑了起来，她有些嘲讽的到，“灵儿，看来我真的把你保护的太好了，让你一直以为这个世界都是光明的。”

“但我今天就告诉你，这个世界无比的黑暗与残酷，你可知道，你所享受到的这些光明都是你大师姐换来的。”

“你那光明的大师姐双手沾满了鲜血，其中还有不少事同门弟子的，”云琴淡淡的诉说起来。

“你当真以为我这么好心这么善良吗？不然为什么世界上有那么多被抛弃的孩子，我偏偏捡回了燕寒霜呢？”

“我一早就看中了她的潜力，所以我将她带回青莲剑宗悉心教导，我把她变成了我手中的剑，灵儿，你从来就没有真正了解过你的大师姐。”

云琴冷笑的继续说道，“她就是上天赠给我的武器，而且连她的性子都非常适合做一个杀手，这些年她帮我处理了很多见不得人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