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忍不住问道，“小妖，灵石到底是什么味道？”

小妖一下子停住自己的动作，将咬过一口的灵石递到白若茜的面前，坏笑着道，“主人，要不然你吃一口试试吧，甜甜的、脆脆的、就跟糖差不多。”

白若茜虽然跃跃欲试，但最终还是打了退堂鼓，她摇了摇头拒绝道，“还是算了吧，不管它是什么味道，我也没有兴趣吃石头。”

小妖俏皮的吐了吐舌头，又一口将灵石吞入口中，一副生怕被抢的样子，白若茜心头有些好笑，宠溺的揉了揉她的脑袋。

良久之后，小妖吃完了手中的灵石，她还是忍不住问出了心中的那个疑问，“主人，难道…难道你就不想问我什么了吗？”

瞬间，白若茜整个人都僵住了，脸上的笑容也逐渐消失，小妖暗道不好，立刻在心里痛骂自己，“你这个大傻瓜，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

白若茜轻轻叹了一口气，然后沉沉的道，“纵使我问你，恐怕你也不会告诉我吧，而且我隐隐约约已经有了一个猜测，但那个答案太可怕，我有些恐惧…我不想去面对。”

“小妖，我知道你不告诉我是为了我，因为你害怕我受不了那么大的刺激，其实的确是这样，隐隐约约猜到一点我都很恐惧了，要是知道全部的事情我恐怕会崩溃吧。”

“你不告诉我是对的，因为其实我是一个很怯弱的人。”

小妖连忙反驳道，“主人，你才不是那样的，那种事情不论谁遇到都撑不住的，你能坚持到现在，远比所有人都要坚强了。”

“小妖，你什么都不用说了，虽然那个真相会很残酷很可怕，但我还是必须要去追求那个答案，”白若茜坚定的道，“如果我就装作什么都没有发生的话，我对不起自己的良心。”

“主人，我…”

白若茜摇了摇头，“小妖，我不会逼你的，我知道你可能跟云琴达成了什么协议，我也知道你是为了我好，但我还是希望有朝一日等你觉得合适的时候，就把一切都告诉我吧。”

“好，”小妖点了点头，回答道。

闻言，白若茜淡淡一笑，然后又说道，“小妖，现在我只有一个问题问你，云琴到底是怎么样一个人啊？”

小妖闻言一怔，不知道想到了什么，良久之后她才喃喃道，“她啊，是我这千年见过的最复杂又矛盾的人，她也是一个疯子，被爱情逼疯的疯子。”

“但是主人，有一点我可以明确的告诉你，她对林茜的爱已经超越了一切，甚至超过了她自己的命。”

“是吗，”白若茜深深叹了一口气，眼睛有了一些湿意，“看来啊，我从来就没有真正看懂过她吧。”

“主人，这是她自己的选择，我们都无能为力。”

白若茜淡淡的点了点头，缓缓起身，然后道，“好了，该上路了，接下来我要开始一个人浪迹天涯了。”

“主人，你不是一个人，还有我呢，”小妖笑着道。

“对，我从来都不是孤单一个人，小妖，请你跟我一起去好好看看这个世界吧，”白若茜抱住小妖轻声道。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