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兑现,马上就兑现!”
最后,顾长临提出要亲自处置那个贱人,安王本有些不愿。可一想到是自己亏欠了人家,只能勉强答应了。
那心里,始终感觉有一根刺一般在那里卡着。
安王妃频频示好,可长公主依旧面无表情的坐着,除了给女儿布菜其他一律不闻。
听到那徐香莲三个字时,她才缓缓抬头“她在哪里?”
“天牢”
长公主红唇紧抿,似乎想起了什么一般,恍然大悟。
从安王府回来,蔓蔓感觉娘亲似乎有些冷静得过头,面上始终冷冷的一言不发。
她缩在顾长临的悲伤,小手捏着他的耳朵掐了掐。
“吸,疼……轻点。”
“呃呃,忘记了。我给爹你吹吹啊,这样就不疼了。”
翌日,安王府送来了很多东西。
从补身体的药草到字画衣裳,还有那一车子的酒,隔着巷子都闻到了酒香味。
安王妃亲自上门道歉,这才让长公主面上好受了一些。
“进来喝口茶再走吧!”
“不了,我……我府中还有些事情,改日,改日再来看蔓蔓。”说完,逃似的离开了长安侯府。
感受到身后那到目光,安王妃有些脸红耳赤。
“人走了?”顾长临今日一身居家的圆领长袍,腰带未束整个人显得潇洒非凡。
“嗯”
“容儿”
“什么事?”
“我昨日并没有怪你的意思,我只是…一时情急。”高大俊美的男人竟然像一个犯错误的孩子一般站在她面前,不知所措。
“我知道,我…只是怪我自己!”
“不关你的事,我这个做丈夫的,竟然让你们母女受了委屈。错的是我才对。”顾长临急忙将她抱在怀中,像哄着孩子一般拍着她的后背。
长公主静静的任由他抱着,心里五味杂陈“长临……我不该和她走的太近。日后,还是少来往吧!”
她珍惜了几十年的姐妹,竟然利用她的孩子争宠,这无疑比她欺骗自己更令长公主寒心。
结婚那么多年,这是极少的几次看见妻子哭的像个孩子。她一向情绪腼腆,严于律己这样放肆的哭泣,让顾长临感到无比的触动也很开心。
蔓蔓还不知道母亲和安王妃之间的隔阂,可是,她感觉母亲最近对自己真的是好了很多。
不管她睡到几点了,也不强求她看书写字,还亲自陪她吃饭。完了还送了一堆的草药给自己,对了,竟然还要出资给她建药房。
这可把蔓蔓高兴坏了,从今以后她再也不用偷偷摸摸的一个人关在房间里摆弄药草了。
趁热打铁,她顺便把小六的长期居住权给居住下来,但是条件是,那狼得送到“烟雨阁”让顾长临养,她只能探视的权利。
蔓蔓严重怀疑这是他爹提出来的馊主意……目的自然是觊觎她的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