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被吻了、虽然今天是第二次,可是方才那人亲她时蔓蔓只是觉得心烦,讨厌。可是,那么轻却又那么重落在她记忆中。
刹那间,宇宙间一切都安静了。天气的炎热也似乎变得舒爽起来。她抬头便是他举世无双俊美的容颜,那早已好奇许久的长睫倒影的扇子优美无比。
“还有呢?”
蔓蔓手指到哪,他的吻也随即落下。等小丫头回神过来后,害羞的小脸早已经红了不敢看他心虚的用脚在地上画着圈。
满意的都打上了自己的烙印,少年才放开了她揉了揉她的手霸道的道:
“以后,只能让我亲你”
“为什么”
“因为你是我的……。小跟班”
“那么我爹呢?大哥,二哥,三哥,四哥呢”还有阿远哥哥!蔓蔓不耻下问的请教道
“他们都不可以”明明说过了男女授受不亲不是吗?少年狠狠的咬牙。
“凭什么,他们都是我的亲人”蔓蔓不服气的反驳道。
“凭我是你的救命恩人”
“先生没有教过你大恩不言谢吗?”
“先生难道没有交过你滴水之恩当涌泉相报吗”
“最重要的是:你还欠我钱”少年倏尔一笑,真是春花满园般的荡漾,可现在明明是秋天才是。
蔓蔓顿时耷拉了脑袋,只感觉满园春色——枯萎了一地的残红。总有一天,她要翻身农奴把歌唱。
“那么我还你钱,不就二百两银子吗?我堂堂长安候侯府嫡长女还会缺这点钱”
蔓蔓咬牙道恨恨的拧着他的胳膊,可后者似乎是不疼一般任然微笑着酒窝甜甜的挂在俊美的脸上,凤眸微微一笑“谁和你说只是二百两?”
有一种大事不妙的感觉在心底滑过,俗言道“左眼跳财,右眼跳灾”
“快帮我看看我是左眼跳还是右眼跳”
一把抚开她的手,把她娇小的身子按在树下坐好并且的细心的给她以手作梳子打理着那刚到肩的黑发“你可还记得我与你做的那风筝,虽然材料是二百两不错。但是那风筝出自我的手,我的身份那风筝至少是五百两。
更何况,从是上次踏青放风筝到现在已经过去了四个月了。一天五分钱的利息,你自个算算是多少?”
“三四一十二,一天五分利二十乘以五分再乘以一百二十”
“一千六百零三十四两零八钱”夜君澜已经抢先回答道,把那跃然暴走的小丫头重新禁锢在怀中,下一刻手上一疼小野猫恼羞成怒了。
果然,那双杏目中都是苦大仇深,磨牙嚯嚯“你怎么不去抢劫”
“这不正在抢劫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