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避免让那个女孩儿多想，她可以不联系他。

毕竟……

这样的苦她已经吃过无数回。

她不想让其他人也体会到这样的心情。

“那明天见。”慕衍之跟他告别。

明天？

这两个字，让裴清浅心生戒备：“难道你还准备来顾氏？”

“咱们的离婚协议还没有定下来。”慕衍之既然已经决定等离婚以后，重新追求裴清浅，那就没打算让这个婚离得太难看。

裴清浅不解：“可我怎么记得，乔安娜刚回国那会儿，我已经签过一份了？”

慕衍之不容拒绝地开口：“那份不算。”

当时之所以会把那份协议递给裴清浅，是因为当初两个人会结婚，是听了父母的话。

他想要两个人自己定下这段关系，却又不好直接开口，所以就让朋友帮忙定了一份裴清浅不可能签的协议……

他想的是，只要裴清浅表现出一点的不情愿，甚至说不可能签，他就当是他和裴清浅主动选择的这段婚姻。

以后就好好的跟裴清浅过日子……

但他没有想到的是，裴清浅居然同意签了……

然后他所有的计划都被打乱。

“但我觉得那一份很好。”裴清浅诚恳地评价。

至少看到那份协议，会让她更加清楚的认识到，在这五年的婚姻之中，她的付出在慕衍之的眼中，究竟有多一文不值。

“不同意重新定也可以。”慕衍之放慢了语速：“除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