喻华庭老实地交代：“我知道。”

慕衍之顺手打开冰箱门，给喻华庭拿了一瓶饮料，随手丢给他，惆怅地说：“清浅的性格，你跟我都很清楚。”

喻华庭点头：“嗯。”

慕衍之坐在喻华庭的对面：“等她出国以后，如果要躲着我，我可能这辈子都没有机会再见她一面了。”

五年的夫妻，却落到这幅下场……

慕衍之也说不出的唏嘘。

“不是可能。”喻华庭在这方面，深有感触：“是肯定。”

自从当年，他跟裴清浅告白之后，裴清浅就找各种借口疏远他。

喻华庭拧开瓶盖。

明明没有说那些话之前，两个人还算是朋友……

说了那些话以后，连陌生人都不如。

他的话音落下，室内一片沉默。

过了许久。

慕衍之才开口问：“她同意让你追求她了？”

“对。”这是喻华庭回国以后，听到的为数不多的好消息：“以后我在她面前，终于不用继续遮遮掩掩了。”

慕衍之听出他的欣喜，态度却不如喻华庭的乐观：“你不会真觉得这是个好消息吧？”

喻华庭愣住：“你什么意思？”

慕衍之慢条斯理地提醒：“你该不会是忘了，裴清浅以前是怎么对待喜欢她的那些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