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承远摊手问：“听起来是不是很像是我在骗你？”

高雪没有否认。

顾承远说：“但事实就是如此。”

高雪固执地说：“我不相信。”

顾承远也懒得跟高雪浪费时间：“不相信，那你就去调查，还有问裴清浅并不是什么丢人的事儿，整个策划部门的人有问题都问她。”

高雪心里有些不平衡，为什么自己做不到的事情，裴清浅偏偏就能做到：“那你知道她刚入社会的时候，是什么样吗？”

她期待顾承远说，裴清浅刚从校园出来的时候，也跟她差不多，虽然聪明，但是项目却不能马上做到最好。

因为每个人都需要适应这种身份上的转变。

从学生变成员工。

“这个啊？”顾承远翘着二郎腿，认真地说：“其实我也不太清楚，毕竟她刚入社会的时候，还是大四的学生。”

高雪心里顿时平衡了：“她当时是大四，我今年也刚毕业……”

顾承远打断她：“我说她是大四，并不是为了安慰你的。”

高雪蒙了：“什么意思？”

顾承远一字一顿地说：“她大四那年，出来实习，有很多家公司争抢着要她。”

高雪望着顾承远：“我毕业那会儿，也是啊。”

顾承远很能理解这种人的心情：“她同时在四家公司工作，而且在四家公司做出来的成绩都不错，当时刚毕业，这几家公司都想以比市场更高的价格，过来聘用她。”

高雪越听越蒙：“既然她这么厉害，为什么在商场上还是寂寂无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