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采臣看到杨无忌了那凶光四射的眼神,掺杂着口是心非的光芒,就知道那小子嘴里说的和心里想的,是两回事。
越是那种嘴里天天说“不”的人,其实心里那种“肯定”的想法比谁都强烈。
别看杨无忌平时把自己整的像一个心胸坦荡、正气凛然的君子,可是他闷骚的境界也是挺高的。
他就是一个外表严肃,而内心闷骚的人。
虽然宁采臣与杨无忌以兄弟相称,是好哥们,但是宁采臣还是很怕杨无忌的。
用赵秀琴的话说,杨无忌是那种时好时坏,无端抽风的人。
好起来比谁都好,坏起来揍你一顿没得商量。
宁采臣淡然而笑的说道:“我怎么可能打灵素素的主意呢,你借我十个胆也不敢啊,朋友妻,不可欺,难道我还不知道这句话的意思吗。”
宁采臣在方面要是有胆量的话,以近水楼台先得月的心态,早就对杨无忌的妹妹杨紫月下手了,那里还轮到别人来给杨紫月说媒啊。
杨紫月在这一带也算得是一个绝色小美女了,谁不心动啊。
要是说宁采臣不心动的话,那他就不正常了。
只是有杨无忌横在那里,谁敢对杨紫月下手啊,那是活腻了差不多。
“算你还识抬举。”杨无忌收回凶狠的目光。
宁采臣脸上洋溢出一股愉悦的神情,又好奇的问道:“不知道你娘对灵素素的感觉怎么样,我想灵素素长的那么漂亮,秀琴婶子肯定对灵素素喜欢的不得了吧?”
“不瞒你说,我娘,还有我家紫月,对灵素素的感觉确实不错。”杨无忌还有点神采飞扬的说道,“不过,我还得感谢灵素素,要不是她昨天帮我娘吸蛇毒,又用药帮我娘敷伤口,说不定我娘现在……后果不堪设想。”
“吸…吸蛇毒?”宁采臣听到蛇字,眼睛顿时睁的大大,嘴巴张的圆圆的,惊奇的问道,“难道秀琴婶子被蛇咬了?”
“是啊,她和紫月昨天本来送灵素素回家的,走到我家门口的那个小陡坡山,不小心被蛇人咬了,是灵素素帮她吸的蛇毒,还帮她敷的药,要不然,我娘就麻烦了。”杨无忌说道。
宁采臣马上想起了自己昨天去杨无忌家找他娘的时候,看到他们家的房子上面有一条花蛇,鬼鬼祟祟的样子,难不成是那条蛇咬的?
看来这蛇对赵秀琴已蓄谋已久啊。
宁采臣说道:“我昨天去找你们家找你娘的时候,发现你们家的房子上面有一条花蛇,我看着那条贼头贼脑的,想对你娘不利,我就用一颗小石子把它赶走了,不知道是不是那条花蛇咬的你娘?”
“一条大花蛇大白天的在我家房子上面鬼鬼祟祟的?”
杨无忌便想起前几天和杨紫月去翠梅山的时候,也是一条大花蛇。
那条大花蛇从她的脚下一溜而过,没有咬她,却把半里开外的灵素素给咬了一口。
如果这两条花蛇是同一条的话,那么这条花蛇极有可能是冲着灵素素来的,还准备着再咬灵素素一口。
可是这也不对啊,宁采臣去我们家的时候,灵素素还没有来,如果那条蛇是冲着灵素素来的话,就说不过去了。
也许这两条蛇不是同一条蛇,虽然外形都是大花蛇,也只是巧合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