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他不知道他们的关系，还会误以为许晓娜才是他亲生女儿，许晚晚对他来说甚至连个当侄女的都算不得。

许铭远巴拉巴拉说了一大堆，霍斯辰才出了声：“冤有头债有主，我对她已经够手下留情了。”

许铭远还没太反应过来霍斯辰说的话，跟在霍斯辰身后的赵特助就明白了他什么意思，冤有头债有主的意思是这件事是许晓娜做的，他不会让别人去帮她顶替，我对她够手下留情的意思是他已经让步很多了，不会再让步了。

说完，霍斯辰没再等许铭远再有什么反应或者再说什么话，就转过了身，大步离开。

这次赵特助挡住了许铭远，不让他再朝着霍斯辰跟上去。

许铭远气得不行，着急地跺了跺脚，生气地将手里的东西全都尽数噼里啪啦地扔在了地上，红酒被他重重扔在地上发出啪一声，玻璃瓶破裂了，流出红酒淌在地上。

看着从袋子里蔓延出来的红酒，许铭远的心很痛，他不是因为心疼红酒而心痛，而是因为许晓娜，他觉得自己非常无能，连他的侄女，准确来说许晓娜在他心里就是他女儿，他的心头肉，他连她都救不了，只能看着她受罪。

他重重地叹了一口气，自言自语了起来，“哎！我的晓娜啊！都怪你叔叔我太无能了，救不了你！”

赵特助看着他的模样，抽了抽嘴角，他也想起了那天许铭远在医院的时候是对霍斯辰怎么说许晚晚的，那架势就好像许晚晚是他的仇敌，不是他女儿，现在他居然为了一个侄女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