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书楠见程铭轩终于开始注意她了，不像是她刚刚将古董打碎还毫无反应的那个程铭轩了，她立马抹了两把眼泪，将手机举到跟前，仔细看了又看，手机那边只有程铭轩一个人了。

她不开心地道：“你是不是交女朋友了？”

这语气都是她极力压制的，要是不压制的话她怕是要为刚刚程铭轩的举动而闹个天翻地覆。

程铭轩被她问得有些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他犹豫地看着浴室里镜子中的自己，看了半天，最后有些脸红又有点不好意思地点头，“嗯……算是吧……”

其实他也不确定是不是，因为刚刚向美惠的那些举动都是喝醉了以后的，说不定她只是一时酒醉，不知道自己在干什么。

可要是说不是，那他们前面做的那些可都是情侣才会做的呀。

所以就勉勉强强算是吧。

听完程铭轩的这个回答，再看看程铭轩那带着羞涩又有些幸福和甜蜜的表情，于书楠狠狠地咬了咬牙齿，咬得牙齿咯咯响。

就连手机这头的程铭轩，都听清楚了，不禁又问：“你怎么了？磨牙干什么？”

于书楠只是两秒钟，就立马变了脸，她对着程铭轩特别不好意思地笑了，“也没什么……我刚刚就是牙齿有些不舒服，有些松动而已。”

程铭轩点头表示明白，正要开口问她前面给他打来电话以后说得那句他没听清的话是什么，于书楠就对他满是祝福道：“祝你们早生贵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