骚·沈谦·男急忙起身,那样子像极了一只即将被屠夫宰杀的老母猪,哦不,老公猪,然后拼尽全力地从魔鬼屠夫的手下逃命。
看沈谦这么乖巧地起开了,虽然掐着他的耳朵甚是舒服,但许晚晚终究还是看在他请她吃了那么好吃的麻辣烫,还把她送回家的份上,松开了他。
等到许晚晚松开了他以后,沈谦才看到许晚晚那白骨精一般长的指尖,他痛得赶紧捂住两只耳朵,嘴里发出呜呜呜的鸣咽声。
许晚晚无情地没有多看他一眼就自己下了车,临关车门前犹豫了一下,出于礼貌,还是开口跟他道了谢,“谢了啊。”
砰——
话刚刚说完,她就迫不及待地关上了车门。
沈谦等着许晚晚进了家门关上门以后,才启动车子离开。
许晚晚进了家门后一转身,就在院子里看到了张韵,此时下起了毛毛细雨,而张韵没有进屋,站在院子中拿着一把伞焦急地望着门口,一看到许晚晚进来,她就快速拿着伞走上前来,将伞打到许晚晚身上,生怕她淋了雨。
“妈,下雨了你怎么不进屋,在这儿站着干嘛?”许晚晚见状不禁问道。
张韵给许晚晚打了伞,一边跟她往屋子里走,一边答道:“我看你出门的时候没带伞,这天气忽冷忽热的突然下起了雨,我怕待会儿雨大了你淋了雨,就拿着伞等你。”
许晚晚心中一暖,她揽着张韵一同进了屋,将门关上,“妈,不用的,您好好照顾好自己就行,我无大碍。”
张韵把伞收起来放在一边,把烧好的水给许晚晚倒了一杯,递给她,并拿了一件厚衣服披在她身上,“你今天穿得这么薄,还是得穿厚点,不然被冻感冒了就不好了。”
许晚晚虽然不冷,但还是把衣服乖乖披上,并把张韵递给她的一大杯水都喝完。
张韵这才放心。
第二天一早,许晚晚睡醒后先是扫了院子,扫完以后才洗漱,可等她洗漱完,开始准备做早餐的时候,一向早起的张韵还没起来。
她有些疑惑,但想到她可能是今天比较困还想睡一会儿,就没有多想,去厨房做饭了。
等到把早饭做好端到院子正中央的石桌上,她看了一眼张韵睡觉的那个屋子,还是不见她起床。
她忽地就感觉不太对劲,抬手看了看手表,已经是早上十点了,张韵平时起得比她还要早,一般都是八点就已经洗漱完毕了。
今天不但晚了,还晚了两个小时,她凝着眸子,朝着张韵的屋子走去。
推开门,伴随着吱呀一声,莫名的一股沉重感扑面而来,她的心也在那一瞬间像是被什么东西抓住了一样,很压抑。
她怔了怔,迈步走了进去,越往前走那种紧迫的压抑感愈加强烈,等到走到了尽头,站在张韵的床边,许晚晚看着悬吊在屋顶房梁上的张韵,彻底吓得慌了神,“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