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这么激动啊!如今曹孟德占据兖州和豫州两地,已经是下数一数二的大诸侯了,如今将曹太公接过来,一可以让曹太公享福,另外也防止其他诸侯以曹太公来威胁曹孟德。”郭嘉看着白仁那一脸惊讶的样子,有些不知所以然,语气平静的对着白仁认真的道。
可是白仁的脑海却浮现了曹操一怒血屠徐州的画面,曹操这一生是伟大的一生,唯独为父亲报仇屠杀徐州百姓的事让曹操身留下了洗不清的污点。
“子符,子符,你在想什么?”郭嘉看着白仁呆呆的站在那里,面色有些阴沉的样子,于是有些紧张的对着白仁问道。
白仁被郭嘉这样一喊,从思考回过神来,面色平静的对着郭嘉道:“我没事啊!我现在有点累了,我回屋休息了!”
郭嘉看着白仁这个样子,本想喊住白仁,但是看着白仁直接回到自己的房间里,把门关了,顿时面色出现了一丝疑问,不过郭嘉不好去问,只好先行离开了。
此时白仁躺在榻,脑海正思考着该如何阻止这件事情的发生,和曹操,曹操恐怕也不会相信,到时候若是事情发生了,恐怕又会惹来曹操对自己的怀疑,再思来想去,白仁终于做出了决定,让曹操按照原来的轨迹去做,大不了自己偷偷的去一趟徐州然后趁机把曹太公救下来。
想到这些,白仁心里好了许多,立马安排廖化打听曹操府邸的动作,若有出城前去迎接曹太公的消息,立马通知自己。
时间一过三,曹操直接派人送信给自己得到父亲,并让十个护卫共同前往,然后准备迎接自己的父亲来兖州。
还没有等着那群人离开兖州半个时辰,陈留城南门,白仁带着潘璋和徐盛偷偷的溜出了陈留城。
白仁等人离开不久后,一名士兵悄悄的来到了曹操的府邸。
“什么,白子符偷偷的离开了陈留?”曹操得到士兵的消息,一脸惊讶的看着那个士兵,看着那个士兵不停的点头,然后挥了挥手,示意这名士兵退了出去。
“这白子符,又在搞什么鬼?”曹操看着士兵退了出去,慢悠悠的在自己的房间里来回晃荡,最后无奈的看着屋子外的空有些迷茫的叹气道。
“公子!我们现在去徐州可要心啊!到时候我们被陶谦发现了惨了!”徐盛骑着马匹,看着前面意气风发的白仁,语气谨慎的对着白仁道。
“大不了我们不进城行!莫非这荒郊野岭也有人认识我白仁,白子符不成!”白仁听了徐盛的话,摸了摸自己的下巴,然后满不在乎的对着徐盛道。
潘璋在一旁看着两人的话,一脸迷惘的看着两人,自己根本听不懂他们聊的是什么。于是骑马靠近了徐盛,然后声的对着徐盛问道:“向啊!为什么我们要躲着徐州牧陶谦啊?”
“这个啊!当年公子因为陶谦之子调戏了夫人,最后直接被公子打死了,后来公子逃出了徐州,只不过我倒是觉得怪,时间都过了这么久,也没见到陶谦有什么动作,我都怀疑,公子杀的是不是陶谦的亲儿子?”徐盛看着潘璋一脸好的样子,满不在乎的对着潘璋道。
白仁听了徐盛的话,有些满不在意的摇了摇头,然后认真的对着徐盛道:“这陶谦恐怕早有动作了,那个刺客恐怕是陶谦派过来的,不过这陶谦为了杀我,还真是煞费苦心,这刺客可不是好养的。”
徐盛和潘璋听了白仁的话,都有些意味深长的点零头,然后三人加快速度向着东南方向而去。
接近傍晚,徐州下邳城,一座府邸,一个面容粗狂的大汉正喝着酒,而他下面也坐着几个五大三粗的汉子,而他们则看着大厅间的舞女,时不时留下了一点口水。
这人不是别人,正是如今的徐州校尉张闿,张闿本是黄巾军的一员,后来黄巾起义被镇压以后,张闿纠结了一些黄巾将士在徐州占山为王,时不时的去劫掠周围的郡县,活得可自在了,只不过最近徐州牧陶谦正在讨匪,徐州的军队也时不时的来讨伐一下张闿,张闿靠着地利和徐州军斗的不分胜负,最后陶谦怕徐州军队损失太多,直接对着张闿实行了诏安,张闿开始是反对的,不知道为何后面同意了。
“这当官的,喝的酒都我们好的多,这娘们舞的可真好看啊!”张闿手下的人喝着酒,看着间不停舞动的舞娘,面色有些猥琐的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