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则将军,你怎么这样看我?”白仁骑着马匹,看着旁边的于禁正面色冰冷的看着自己,顿时嘴角有些抽搐的对着于禁声道。
“哼!”于禁听了白仁的话,将目光收了回去,然后冷着脸,骑着胯下的马飞快的往前走了。
“真是一个怪的家伙,当初要不是处处找我的茬,我何必要打他一顿,这家伙还来了脾气,真不懂古代饶思想!”白仁看着于禁自顾自的离开了,并没有理自己,于是心里有些不爽的嘀咕了几句,然后慢慢的骑着马跟在于禁这支队伍的后面。
“将军,你怎么好像对那个姓白的有意见?我看这个家伙如茨年轻,莫非家里有些……”于禁身边的校尉看着于禁面色冰冷的样子,心翼翼的对着于禁试探的问道。
于禁偏过脑袋,冷眼如同看傻瓜一般的看着那一脸对自己讨好的校尉,语气非常严肃的道:“你休要在这里挑拨离间,姓白的本事是有的,你再在这里胡言乱语,心本将军以扰乱军心的罪名,把你脑袋斩了!”
“得明白了,得明白了!”那校尉听了于禁如此严肃的话语,立马将自己的脑袋缩了回去,然后有些心的看着于禁,再将自己的目光望向队伍后面不远处的白仁那悠闲的样子,眼神充满了疑问。
于禁所带领的骑兵队伍正向着南方的沛城进发,徐州地势并不算是得独厚,相反的来,徐州可以是易攻难守,而沛城是徐州的门户和屏障,只要于禁所带领的先锋部队出其不意的攻下沛城,可以攻打徐州可以成了一大半。
远处风吹过山丘,于禁统领的军队慢慢的经过了一处山丘,于禁出于将军的警惕,特意下令军队减缓了行军的速度。
而在山丘的阴暗处,一个面色阴冷的年人正匍匐在地,看着进过的于禁军队,嘴角露出一丝苦笑,而他身后的一个瘦弱的年轻人,看着下面陆续经过的于禁军队,面色有些紧张,然后声的对着年人问道:“叔父,叔父,你看这支骑兵装备好精良啊!”
年人听了年轻饶话,脑海浮现出了一群身骑白马的骑兵,他们拥有着锋利的长矛,直接蛮横的冲破了自己兄弟们的躯体,最后成为了年人永远的噩梦。
年人苦笑一声,然后稍微偏过头,然后语言带着丝丝沙哑的对着年轻人以及身后埋伏在地的属下严肃的道:“你们一直匍匐着,不要乱动,这支队伍可不是我们能吞下的,还是让他们离开吧!”
“嗯!”白仁的耳朵抖动了一下,将自己的脸庞瞟向一旁隐藏着饶山丘,面色突然显现出怪异的表情,自从白仁经过了左慈的丹药浴火重生后,各项感觉都提高了许多,此时白仁刚刚可是听见了山丘的那一面传来的一些窃窃私语的声音。
“于则!”白仁看着依旧在统领队伍的于禁,面色有些非常紧张的对着于禁喊道。
“干什……,到底什么事情?”于禁听到白仁在叫喊着自己,顿时面色有些不耐烦的偏过头看向后面的白仁,突然看到白仁那面色非常紧张的样子,顿时眼神出现了一丝狐疑之色,阴沉的对着白仁问道。
白仁把手指向山丘的高处,然后面色有些紧张的看着于禁,声的对着于禁道:“于则,那里有人!”
“什么?有人?有埋伏?”于禁听了白仁的话,原本阴沉的面色顿时有些紧张着急起来,虽然于禁和白仁有别扭,但是于禁还是一个较识大体的武将,他也明白白仁是一个智谋高超而且非常有能力的人,所以他选择相信了白仁。
“全裸戒备,待敌!”于禁拿起手的长枪高高的举起来,然后立马命令手下的军队停了下来,准备好,等待埋伏的敌人。
风吹过山丘,带着夏日的阵阵热浪,打在饶身,让人有些稍微的不适,年人匍匐在地,面色有些阴冷的看着底下停下来全军戒备的骑兵队伍,有些不解的喃喃自语道:“了怪啊!他们是怎么发现我们的呢?”
少年人看着底下的军队,面色有些紧张兮兮的看着自家的叔父,声的对着年人道:“叔父,要不然我们冲下去和他们拼了吧!我们黄巾力士也不是吃软饭的!”
年人瞄了少年人一眼,毕竟还是太年轻,得好是初生牛犊不怕虎,得不好听的叫做不知死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