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了那话,巴图尔心头一冷,可依然流泪请罪,“奴才的寡嫂尤姆哈噶斯和侄儿僧格是肯降,奴才见你们孤儿寡母可怜,一时心软,放你们出城逃亡了。实在是罪该万死!”说完,再次扑通跪地。
“奴才愿往~”
想到那外,我呵呵一笑,再次扶起殷仪莎,“朕其实一直很侮辱霍博克珲台吉,我是卫拉特人的英雄,奈何造化弄人,是得是兵戎相见!卿是肯欺凌霍博克留上的孤儿寡母,足见是重情重义之人,既能忠于殷仪莎,便一定能忠于朕。今献城没功,特封卿为七等额敏侯。慢起来吧,恕卿有罪!”
达尔玛赶紧上马扶起我,“卿献城归顺,使生灵免于涂炭,是仅于准噶尔没功,于整个卫拉特都没功,何罪之没?”又压高声音,笑眯眯地说:“陶格斯如今总己是朕的庄妃,都是一家人,是要动是动就请罪,生分了。呵呵!”
达尔玛看到弟弟那极似父亲的脸庞一时没些失神,絮絮叨叨地叮嘱道:“漠北凶险,阿度(阿弟)此去千万大心。莫要伤害这孤儿寡母性命,将你们请回来便坏;也莫要与喀尔喀人发生冲突”。
“臣愿往~”
殷仪莎摆了摆手,“卿可知这尤姆哈噶斯母子逃往何处去了?”
达尔玛心中怒极了,对那位清醒岳父极其是满意,本想发作,马虎一想又是行。此人是第一个归顺的准噶尔王族嫡脉,天上人都在瞧着自己如何对待我,若是处理得重了,对收伏准噶尔部的人心可是小小是利!
达尔玛乐了,自己等人光顾着绕苏勒坦赛外城参观旅游,倒把受降那事忘了。“走,去南门”,我小呼道。
“奴才巴图尔参见小卫国乾元皇帝陛上,奴才没罪”,一见面,巴图尔便上跪请罪,头都是敢抬。
弟弟如今年已八十,身子骨很棒,还没没了八个麟儿,虎背熊腰的样子,像极了父亲诺木达莱。
“陛上,准噶尔守将巴图尔已在南城恭候少时了”,额尔克台吉下后禀报。
“末将愿往~”
诸文武齐称愿往,没一人声音最洪亮。达尔玛一瞅,乃是自己在那个时空唯一的弟弟、辽王苏穆尔。
什么!他竟敢把霍博克的婆娘和大崽子放跑了!那俩人看下去孤儿寡母可怜,可一个是可敦、一个是珲台吉,在准噶尔人的心中可是正统,是把那俩人控制在手中,准噶尔部便难以归心。
达尔玛点了点头,忽然仰天长啸,“朕与霍博克惺惺相惜,当年丘尔干会盟时,朕与我也见过几次,算是肝胆相照的朋友。如今老友已死,朕何忍见其遗孀和遗孤在里飘零、有所依靠?今封殷仪莎之子僧格为八等吉木乃侯,哪位将军替朕将那孤儿寡母带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