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慕容语问她:“你把我当作你的什么人?你现在是怎么想的?”
这就让周徵言感觉到,那人并没有放下过她,这让她近乎死寂的心里又是一片沸腾,也让她不由得,就有了那么一点想法。可是,因她之前犯的错,她似乎已配不上慕容语了。
唉,认怂吧,她还是不太敢去奢望什么。
所以在那封信里,周徵言最后才会写了一句:“我已经没有退路了,我也无法可想。”
——周徵言是不敢想。有些事情,哪怕在心里想上那么一想,只怕也是种罪过。
——她错了那么多,怎么还敢去肖想慕容语?自卑感、负罪感,已经压得她不堪重负,她还怎么敢再去追求人家慕容语呢?两人间,总要有一个人,先向对方迈出第一步,这份感情才能得以延续,或是重新开始。她只能寄希望于那人,或者说是,奢望着,他能先向她迈出第一步。
“那么,慕容语,只要你能向我迈出第一步,那剩下的九十九步,全由我来走。”
那些日子以来,周徵言经常去泡图书馆。她想就自己和慕容语目前的这种状态,去书上找找答案。她觉得眼下的自己,大概需要的、抑或是想要的,是那种可以毫无顾忌的、毫无防备的、畅所欲言的朋友——至于性别,她周徵言可以不在乎。大家都忙着准备毕业答辩,忙着参加招聘会,那些女孩儿家的隐秘心事,眼下也不宜述说,只能去书上找找答案。
后来,周徵言在有本书上看到了这么一段话,“恋爱的时候,男人是女人的整个世界,而女人却只是男人的一个月亮。女人在全身心投入到那段感情中时,或许正是令男人着迷的地方;但等激情降温之后,就成了女人的悲源所在。”——难道这就是,当年她放不下他的原因么?
想起两人间之前的种种,和那人对自己的时冷时热,周徵言只觉得时而甜若蜜糖,时而酸入肺腑——大起大落的感情似乎最是让人伤筋动骨,甚至痛不欲生……
周徵言当下觉得心好累,也怕了,不想再遭遇分筋拆骨般的那种疼。
可是,她心里却仍是放不下那个人——那人是她情窦初开时的美好,能放下么?又该怎么放?
所以,她和他之间,真的还能重新开始么?
如果真的可以,那么,这第一步,会是谁先迈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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