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皇上因为皇后半年前突然得了怪病劳心伤神,许多国事也不闻不问,导致朝臣颇有微词。皇上并无其他兄弟,只有他这么一个同父异母的弟弟,太后将他委以振兴边关的重任调离京城,实质是为保护皇位未雨绸缪。如今,太后还将丢在边关之地,没有大家教养的南宫塘许配给他,更是斩了他靠联姻壮大自身力量的可能。
若是南宫塘真的出事或者他明明身在南关城而不作为,别说会被有心之人利用,就是太后恐怕也不会放过此次风波。
青衫男子看着徐昱擎微变的神色嘴角露出一个满意的笑容,躬身道,“在下还有要事在身,先行告辞。”说罢,青色的身影一遁,了无痕迹的消失在大院里。
徐昱冷静的眼眸化作一潭寒冰。
太后,真是欺人太甚!
这么多年,他在太后面前就像个随时等待被审判的叛贼一样,倒不是因为他真的有谋逆之心,或者做出了什么谋逆的事情,仅仅是因为他是先帝除皇帝之外唯一的儿子,而皇帝因为过于宠溺皇后,直到现在都是膝下无子,朝臣对皇帝不满,帝位很自然的就会落到他身上。
徐昱擎烦躁的将书籍扔到案上,刚想起身出走走,就看见一个红色的身影飘了进来。
“王爷,人到底救不救给个话啊,若是晚了就来不及了。”来人风风火火,似乎遇到什么火烧眉头的大事一般。
“你要是没事的话不妨出去怡春坊走走。”徐昱擎正不高兴,抬眼见这个如跟屁虫一样从京城跟到南关城的好友兼属下秦昊川,更是意兴阑珊。
“那几个庸脂俗粉,跟京城的卿晓楼的姑娘简直没法比,本公子要不是闲的发疯,也不会去那种地方自污慧眼。”说到宜春坊那几个浓妆艳抹,就知道扭腰露大腿,丝毫没有含蓄之美的女子,秦昊川禁不住嘴角抽了抽。
“那你想怎么办,要不要本王给你开个赌坊?”徐昱擎不屑的看了一眼跟个娘们一样牢骚的秦昊川。心思却并不在这上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