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间五十坪左右的房间,被布置得格外……暧昧。
艳红的大床,黑色蕾丝的床帐,丝光的床面上还洒了许多玫瑰花瓣,床头和周围放满了不知何用的刑具。
一看到那些数也数不清的大小刑具,顾晓烟就再也走不动了,她迟迟不肯走进去,一直站在门口,后来有人推她、拉她,她也死活不进去,只是抓着门边不放。
后来没办法,那些人就在她的脖子上打了一针。
她心惊又吃痛地捂着脖子后面被注射的地方,因为松了手,她被轻而易举地推了进去,门咣的一声关上了。
周围看不到人,但她知道即为表演,肯定有摄像头,或是这里的墙壁就跟地球上的某种特殊处理的镜子一样,从外面能看到里面,里面却看不到外面。
也不知是不是因为药的缘故,顾晓烟开始感觉有些目眩,周围的死物都开始围着她旋转。
她跄踉着后退,后背撞到一堵结实,本能的抬头看去,就见斗篷男的脸倒印在视野里。
“你这又是何苦呢……打了这种药……身体本能寻求着快乐……但醒来后却会很痛苦……”
斗篷男支离破碎的话是她最后能记起的事……
“不要……不要……”
一张洁白柔软的大床上。
即使在睡梦中,顾晓烟就不断地低喃着抗拒之声,她不知流了多少的泪,可她的身体却因药物抑制不住一味的索求。
当她感觉到一双大手将她拥入怀中,那人的唇瓣不断摩挲着她的劲项,她当即睁开了双眼,醒了过来。
“你放开!放开!放开我~~~~”她不停地捶打胸前的两根手臂。
“晓烟是我。”一声熟悉,语气中透着绝对心疼的嗓音。
顾晓烟一蒙,然后朝后仔仔细细地看去,房间的照明系统被人打开了,所以她看清楚了,这个正拥抱着她的人并不是别人,而是朔言。
此刻他们正躺在床上,两个人都是光着身子,顾晓烟有些想不明白,她明明记得正身处班纳的表演会场,也记得跟斗篷男相遇的事情,她脖子后面还被打了一针,很痛,一切都是那样的真实,不像是在做梦。
朔言重新拥住她,一种失而复得地心情,让他将吻深埋在顾晓烟的发间。
不等顾晓烟问,他便闷声告诉她,“是我将你带回来的,还好我去的及时……”欲言又止,“下次……绝不会丢下你一个人。”
后面那句,在承诺顾晓烟的同时,也能让人感受到他对自己下定的决心---
绝不会丢下你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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