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牧看到站起身的皇上,跪倒他的面前哭诉说道:“皇上臣冤枉啊,寒王爷为了悔婚,竟然用这件事来污蔑为臣。”
慕容复看着跪在自己身边的人丞相,又看了眼不远处一脸冰冷的儿子,一时间竟然不知该怎么抉择。
“寒儿,你说苏丞相贪赃枉法,贪污军饷,谋害凉州城的百姓,这一条条罪状你可有证据。”
若是没有证据,他怎么能轻易给苏丞相定罪,若是真的有证据,那他也绝对不会放过苏牧。
“若是没有证据,儿臣怎么敢说出这些话,苏丞相和南宫逸尘的联系的书信,儿臣已经找到。”
有些事情他最初只是怀疑,没想到苏牧竟然真的是『奸』细,之所以会怀疑到他,是因为那颗玉佩。
还记得在蛮族之时,狐狸精作祟之事,幕后主使人逃跑被他遇到,厮打之中苏牧的玉佩落地。
叶倾城还质问他,为什么不抓住幕后主使,想起叶倾城,他心中满满的愧疚和自责。
“什么?”慕容复怒气冲冲的看着脚边的人,他自问从来不曾亏待过这个丞相,为什么他要这么做!
在场的众人心里的想法不一,可是确实没有一个人怀疑慕容御寒的话。
这边苏牧看着,他们的脸『色』自然也是想到了结果,眼底越发的狠辣。
看着意气风发的慕容御寒,想着先下手为强,拿起怀中的匕首向皇上刺了过去。
慕容御寒冷哼一声,脚底轻点快去来到皇上身边,伸手握住苏牧的手腕,微微用劲“哐当”一声匕首落地。
苏牧一挥手打向慕容御寒,却被他轻易的躲开,喜堂顺利被打的稀巴烂,所有的桌子基本都碎裂。
没有一个完整的物品,众人护着皇上慢慢向外退去,喜堂内除了打架的两人只剩地上的苏瑾言。
不多时,慕容御寒的长剑横在苏牧脖颈上,他长叹一声,“成王败寇,我输了。”
这利索的样子,倒是让慕容御寒高看他一眼,不愧是盘踞在朝堂多年的老狐狸,他可以当这么多年的丞相也不无道理。
苏牧不舍的看了眼旁边的女儿,“谨言,这个男人不适合你,放手吧,爹爹不能再照顾你了。”
听着他的话,跌倒在地的苏谨言抬头『迷』茫的看着他,嘴里还喃喃的说着“不是的,不是的,王爷,不是我。”
看着女儿的样子,苏牧轻叹一声,面『色』凛然,徒手抓住横在自己脖颈间的长剑一滑,鲜血慢慢流了出来。
嘀嗒,嘀嗒。
鲜红的血『液』顺着,苏牧的脖颈流淌下来,本有些痴傻的苏瑾言瞬间清醒过来。
“爹爹……”她不顾一切的扑向地上的人,伸手捂住他的脖子,“爹爹你不吓我,你不可以死的。”
“谨言好好活下去,爹爹以后不能保护你了。”苏牧抬手想要拂去她脸上的泪痕,最后却跌落下去。
“爹!”苏瑾言握着他的大手,嘴角发出一声悲伤的叫声,明明今天是她大喜的日子,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她抬起头看着站在哪里的人,慢慢起身一步一步走了过去,“为什么,慕容御寒我爱你那么多年,你却如此绝情待我。”
她刚要扑向慕容御寒,没想到却被暗一和寒竹拦在了面前,她不甘心的挣扎,只想问个清楚。
苏浩宇来到寒王府,看到所有人都站在外面很是奇怪,今天是妹妹和好友成亲的日子。
而他因为军中一些事,这才急匆匆的赶回来,刚刚踏进大厅就看到面前这一副混『乱』的场面。
“这是怎么回事啊,今天不是寒王成婚的日子吗?”他随意问着身边的人,看着围着水泄不通的地方,想着怎么才能进去。
“苏,苏将军,这,这我不好说啊,您还是自己去看看吧。”这苏将军为玉罗国也算是立下汗马功劳,可他的父亲却又叛国,想想都觉得可惜啊!
不知道苏将军会不会,因为他父亲的事受到什么牵连。
苏浩宇听出他语气中的不对劲,脸『色』有些凝重的挤了进去,当他看到躺在地上的人,不敢相信唤道:“爹!”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爹爹被刺死在这里,而本来应该是新嫁娘的妹妹却是如疯子一般。
苏浩宇的笑意凝固到了脸上,他跑到苏瑾言身边,推开寒竹和暗一。
“妹妹,发生了什么事。”看着苏谨言的样子,他感觉自己心如刀绞。
“父亲是被他杀死的,他就是个杀人凶手。”苏瑾言不顾一切的喊道。
苏牧不敢相信的抬头看去,随后低沉着声音,冲着慕容御寒嘶吼到:“慕容御寒,我视你为好友,你告诉我,这是怎么回事,为何,为何我父会死于你手,为何我视若珍宝的妹妹会变成现在这副样子,你回答我啊。”
看着他的样子,慕容御寒有些失语,沉默半晌,轻叹一声,转身向着寒竹一挥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