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她们回来了,房间里等着的几个人,这才松了一口气。上官婉儿将手里的茶杯,扔到桌子上,几步上前看着他们。
“你们没事吧,出去了这么长时间,好是让人担心。”
叶倾城摇了摇头,任由他扶着自己,坐在凳子上,扫视了一圈,这才开口。
“刚才我又去了一趟金萱的房间,她的脉象没有一丝异样,可是就是不醒。”
这才是最奇怪的地方,她的身上没有任何异样,就像睡着了一样。
几人听到她的话,都沉思起来,这个金小姐的病还真是奇怪。
叶倾城想起房间的事,接着说道:“而且刚才在金萱房间的时候,我发现了几根银针,她的贴身丫鬟好像很紧张的样子,特别是她对我很防备。”
而且在她发现银针后,那个婢女,急忙就把她忽悠了出来,隐隐觉得这个婢女,有点不对劲,对她还有点敌意。
话一出来,所有人一副若有所思的样子,难道是,她们的想要金丝纱衣的事被人知道了,若真是这样。
她们现在的处境,应该就不会这么简单了吧,而且一个昏『迷』不醒的小姐房间里,怎么会有银针这种东西。
看着他们的样子,叶倾城顿了顿,又扔下了一磅重锤。
“还有的就是,我听说这金府小姐之前『自杀』过。”
这下连上官婉儿都坐不住了,腾的一下站起身子,不可置信的看着她。
眼里满满的都是不可置信。
“『自杀』?闺阁小姐到底是有多大的事情才会『自杀』。不如我们直接去问金老爷吧,他是金小姐的父亲,这些事情他应该都知道的。”
说完所有都赞同的点了点头,顾不得时间以晚,一行人浩浩『荡』『荡』的,向着金老爷的房间走过去。
听到他们的来意,金老爷一直强撑着肩膀,好像瞬间塌了下来。
冲着旁边的下人摆了摆手,客厅里一时间,就剩下了他和慕容御寒一行人。
坐在椅子上,金老爷双眼『迷』茫,好似陷入了回忆中,鬓角的白发又多了几根。
其他几人安安静静的等候在一边,没有打断他。
片刻后就听见,金老爷轻叹一声,抬起头看着他们,摇了摇头。
“事到如今,我也没有什么好隐瞒的了,只要我的女儿能醒过来,这些又算什么……”
金老爷说完以后,一行人恍然大悟,事情这才全部串了起来。
原来是,金老爷和镇长家结了儿女亲家,当时并没有和金萱商量,也没有问她的意见。
毕竟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她的意见在金老爷看来并不重要。
谁知金萱却有了一个,青梅竹马的情人,镇长哪里又不能得罪。
知道了这桩婚事,以后金萱就寻死觅活,而金老爷也是很是后悔,要女儿嫁给镇长的儿子。
慕容御寒一行人听着这戏剧『性』的事情,不由得目瞪口呆,现实版的才子佳人的故事。
客厅里众人听完事情的原委,讪讪的看着金老爷,毕竟这是人家的家事。
她们这些人毕竟是外人,不好『插』手,而且看来,似乎金老爷的做法并没有什么错误。
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可是金萱有了心上人,金老爷还『逼』着她嫁给镇长的儿子。
似乎就有些不尽人意了,从头到尾,剪不断理还『乱』。
“我知道,这件事是我错了,可是这和我女儿昏『迷』不醒,有什么关系吗?”
“现在我还不确定,不过金老爷放心,我一定会尽全力把令千金给救醒。”
几人道别金老爷原路返回,金老爷无力的摆了摆手,看起来都老了好几分。
回到房间,叶倾城若有所思的坐在桌子旁边,习惯『性』的敲着桌子。
金老爷『逼』着金萱,嫁给镇长的儿子,金萱有心上人,然后就病了昏『迷』不醒。
现在看来,这个病好像找到了源头,想着叶倾城不自觉,的勾了勾嘴角。
“我觉得,这金萱的病似乎有眉头了,我认为,金萱的病情应该是装病。”
她的话一说出来,上官婉儿一步上前就摇了摇头。
“可如果是装病的话,那又怎么样会看不出来,又为什么会昏睡不醒,绣楼里伺候的人来来往往的那么多,如果是装病的话,怎么会没有人发现。”
她的话也有道理,叶倾城闻言顿了顿,垂着的睫『毛』动了动,疑『惑』的皱了皱眉头。
是啊,如果是装病的话怎么会没有人发现,又不是有人打掩护,打掩护。
脑子里这三个字闪过去,叶倾城眼睛一亮,腾的一下站起身子。
一下子就想到了,之前在绣楼里,见到的金萱的贴身丫鬟,还有那几根诡异的银针。
被她的动作一惊,慕容御寒急忙上前扶住她,恼怒的看了她一眼。
叶倾城这才反应过来,刚才的动作多么大,讪笑着移开了视线。
“我想到了,之前在金萱的房间里,我看到了几根银针,还有那个婢女对我防备,和敌意有没有可能,她们是同谋。”
如果真的是这样,那么就一切都能说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