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族皇宫中,墨君觉和叶蛊都是一件的凝重,就连旁边的夜离天也是百思不得其解,几人在哪里过了许久才开口。
“你们说这件事会是谁干的,根本不是已经被我们消除了,为何还会有这样的事发生。”墨君觉最先受不了这样的安静开口问道。
最近无论是神族还是魔族,总会有人莫名其妙的死去,而且魂魄被抽离这一点让他惊讶,除了心魔还有谁能做出这样的事。
当初她们不是已经把心魔杀掉了,叶蛊虽然不知心魔是怎么死了,但也同样一脸的凝重,因为她已经体会到心魔的可怕之处。
就像他当初遇上心魔时,甚至连还手的机会都没,“有没有可能是让他的一缕魂魄逃掉。”
“不,不会的,心魔的魂魄已经被我们消灭,当时苗族族长也说的很清楚,而且身后的那个山洞也轰然倒塌。”这一切的一切都说明心魔已经死了,而且不可能再会复生,墨君觉直截了当说道。
“我们肯定遗漏了什么,或者说我们应该从根源追起。”慕容御寒沉思好久,想着他们到底是哪里想错了,为什么心魔的事情会再次重现,这个人又想做什么?
“我觉得故弄玄虚的可能大一些,或许他就是想让我们慌『乱』,然后好找机会下手。”事情既然已经发生,他们绝对不能先自『乱』了阵脚,这样就等于第一步输了。
几个人在思考起来,突然慕容御寒脑袋闪过一个问题,“我们似乎都忽略了一个事情。”
听到他这话几人抬头向他看去,慕容御寒接着把心中的想法说了出来,“第一点当初是谁把心魔放出来,第二,是谁给心魔做的掩护,让他可以在神族顺利逃走。”
这都是疑点重重,如果能找到这背后的人,说不定这一切都迎刃而解了,他说的话几人都很赞同。
就连一直和他作对的夜离天,也不得不佩服他的思考,几人开始从新调查每一个死者,连他们平日里和人相处如何,都调查的一清二楚。
慕容御寒坐在案台前,有些疲惫的『揉』了『揉』额头,望着窗外树上的小鸟,想着不知彼岸怎么样子,没有他去讨扰肯定很轻松。
而神族,花神的院落中,彼岸坐在哪里你一副心不在焉的样子,看着院中的花朵也没心情去浇水,整个人无精打采,什么事都提不起她的兴趣。
百合把她的样子看在心,偷偷的笑了起来,看来花神这是思春了,若是让魔尊大人知道肯定很开心,相信若是魔尊大人再努力些,一定能够追到花神的。
“哎,这个死魔尊,今天怎么就没有来呢!”彼岸实在憋不住心中的怒火,在那里气得不成样子。
百合把孩子抱过来,递给生气的花神装作无意的说:“这小妖栀一直在这里不笑,想必应该是想父亲了。”
听到这话,本来还生气的人瞬间眼中有一丝笑意,既然你不来那她可以去啊,而且这个孩子就是最好的借口。
“是啊,小妖栀一定是想他的父亲,为了避免她想坏了身子,我就屈尊一下去趟魔族。”花神说完抱着孩子消失不见,留下百合在原地偷偷的乐着,花神还真是口是心非明明是想见魔尊,却非要找个借口才肯前去。
彼岸抱着小妖栀来到魔族,却发现了魔君泽似乎并不在,而且整个魔族并没有以往的欢乐,反而变得死气沉沉。
她在宫中等着无聊,随手抓过一个侍女问道:“魔族最近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事?”
“回魔后,魔族最近死去很多人,就连神族都是如此,现在每个人都心惊胆战,外出的时候都要叫上几个。”侍女回答完身体都颤抖起来,足以见出这件事有多严重。
彼岸这才知道,原来不是他来不来,是发生了这么大事的,那她怎么一点风声都没有听到,不过转念一想她每日待院落,怎么可能会听到外界的事情。
“那些人都是怎么死的,为什么你们都这么害怕。”为什么这件事会让他们如此恐惧,好像是受到什么瘟疫魔鬼一样。
“那些人,都是被吸食魂魄而且死的时候似乎很痛苦,满脸的狰狞有的甚至一副骸骨。”听到这里彼岸觉得,这和之前心魔所做的事情一样,难道两者之间有什么关联,心魔不是已经彻底消除了吗?
她还多问些,慕容御寒却从外面走路回来,身后还跟着墨君觉和夜离天,当他们看到坐在那里的人一脸的惊讶。
墨君觉先跑上来笑嘻嘻的说:“我们的花神大人怎么会来到魔族,该不会被某人的深情给打败了吧。”
说着她眨了眨眼睛看着旁边的慕容御寒,又来回在他们两人之间打转,夜离天看到彼岸怀中的孩子笑着说:“我觉得彼岸应该是过来还孩子的。”
两人这么一唱一和,把彼岸弄得有些难情起来,他们哪里会知道墨君觉和夜离天也在,早知道她就不该听信百合的话过来。
现在好了弄得他是骑虎难下,慕容御寒直接开口说:“你们先去书房等我吧,我马上就过来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