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千山蹙眉：“难道顾家就没有人，放弃契约吗？”

Harry看着王千山的脸，突然笑的有些凄凉，好像秋风里萧瑟的林间清晨，泡在霜露里的黄叶，在地上等待着新一轮的死去：“谁会拒绝可以永生的机会呢？那可是无数人梦寐以求的！而且顾家人从出生的时候起，就会被灌输这种使命。所以，他们对永生有着近乎于执念的渴望。顾家就像一辆已经疯狂的车，即使有人想停下来，其余的人，也会推着他往前走······姗姗，有些人一入地狱，便再不可能回头！”

王千山看向Harry，听到他说不能回头的时候，呼吸不由自主的停滞了一下。

“就算顾家想长生不老，可是为什么要伤害福利院的那些孩子，还有敬老院里面的那些老人？”富贵问道。

“这种禁蛇和其他的蛇类并不一样，想要繁殖，只有人的身体中的温度和营养才适合它的生长。所以那些敬老院的老人还有这些年在格尔木失踪的那些人，都是这么填进去了。顾家一般把抓来的人分成两类，一类专门用来孕育禁蛇，他们管这种人叫做蛇瓮，还有一种，他们用了某些方法把禁蛇和人的身体融合，做成了没有意识，却有攻击力的蛇傀！”

难怪那些警察找不到任何线索，普通人怎么可能想到在一个荒废了的敬老院里藏着一个平行空间，更不会想到顾家一直用活人的身体养蛇。

“至于曾经在圣天福利院的那些孩子······”Harry的嗓子似乎被哽着了，有些不自然，他顿了顿才恢复如常的道：“你们不是已经查到了嘛！”

小河恨声：“果然是在做殉病毒试验！”

Harry道：“殉病毒来自禁蛇血液的提取液，顾家曾经尝试研究过禁蛇可以使人长生不老的秘密，他们怀疑这种神秘的能量来自于禁蛇身体里的某种基因，但是研究禁蛇的过程中，顾家人发现这是禁蛇血液里存在一种可以改造人身体的病毒，为了对这种病毒进行研究，在这个过程里，少不了找活人做实验。后来不知道什么原因，便搁置了。”

“顾家这个敬老院就是禁蛇培养的基地吗？”

Harry点点头，却又道：“不仅仅是这样，你们以为顾家为什么会这么重视格尔木这么一个偏远的地方，顾家的这座敬老院里不仅是一个禁蛇培养基地，最重要的是这里面还藏着一个古祭坛，在这个古祭坛上完成的献祭才能达到最好的效果。”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