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瑢的脸上也露出一抹浅笑，“嗯，我当时也是这么想的。”

看着客瑢脸上的笑，龙妃鸢心里安了许多。

“师父他也真够臭美的，不过师姐为师父付出这么多，再怎么铁石心肠之人，也该捂热了吧？”

龙妃鸢撇撇嘴吐槽着，为客瑢没能与龙飞钧终成眷侣打抱不平。

“是啊，还没捂热，他就不见了，我就再也找不到他了。”

说多了都是苦涩，客瑢好不容易才勾起的笑容又下去了，换上了平时冰冰凉凉的模样，这个世间，恐怕没多少事能让她喜笑颜开了吧。

“师姐，如果……我是说如果，师父他再也不可能出现在这个世界了，你会崩溃吗？”

客瑢猛地回头，眼里已经泛红，泪水积蓄在她的眼眶里迟迟不敢落下，“再也不可能出现？”

龙妃鸢不敢看客瑢，低头轻声道，“不是说师父不在人世，是你们无法相见，再也无法相见了。”

“师妹！”客瑢突然抓住龙妃鸢的胳膊，颤抖的双手再也抑制不住了，“师妹，他还活着对不对？你快告诉我。”

客瑢努力抑制的泪水终于落了下来，落在龙妃鸢的心头，怪难受的。

“是，他还活着，但你们再也无法相见了。”

剑灵，只能活在剑里，所以她才会看到龙飞钧的灵魂会被束缚成茧，为了帮她引开文颐，仅仅现身一会，便沉睡如此长久的时间。

这又如何现身与她相守一生？

“活着……他活着……”客瑢又哭又笑，一个劲的点头，“好，活着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