肯尼斯与路易坐在榻榻米上两人都不习惯像霓虹人一样跪坐因此两人都是盘坐着,双方都没开口路易默默喝着酒肯尼斯则端坐着昂着脑袋眼睛一直打量着路易。
“我需要你替我阻挡那个魔术师杀手的袭击,他的从者交给我。”
“我没兴趣。”
“你可以提任何条件。”
“也包括你的妻子吗?”路易开着恶劣的玩笑,肯尼斯眼神变得阴郁低沉的说道“你没必要激怒我。”
“是吗?你那高高在上的姿态总让我有股想要践踏的快感。”
“事实证明,魔术师确实位于顶端而人类?或者说普通人,犹如蝼蚁。”
路易放下酒杯嘲笑道“在我看来,你们不过是会使用火把的猿猴跟还在玩泥巴的猿猴没有什么区别。”
“你挺自命不凡的,路易。”肯尼斯眼神中已经没有了其他色彩剩下皆是冷冽。
“多谢夸奖,只有在你们这些人身上我才能看到一个生物的卑劣可以到何等程度。”路易并不在意这些话会不会激怒肯主任,说到底魔法师魔法师都是以结果为导向,根源是他们的最终梦想只要能够抵达什么都可以舍弃,在这过程中无论是哪种失去都是值得的。
因此路易才会对时钟塔出生的肯尼斯这么嗤之以鼻,虽然也有些奇葩比如韦伯和他将来的那些学生又或者是远坂凛的情敌冲天钻头,但这些都是后话了与他无关。
“路易你似乎对于我们有很深的敌意,我想知道是什么原因。”
路易没有回答而是站起身走出屋子来到庭园看着月光,肯尼斯许久没有得到回应也不打算再聊什么了,也起身说了句告辞便离开了。
这次会晤双方都姿态十足不欢而散后,肯尼斯回到酒店站在落地窗前看着新城的景色他的妻子索拉不解的问道“为什么不直接让Lancer杀了那个人?”
“他有宝石翁的信物,于情于理我们都不能动他分毫如果是在交战中误伤则没事,这么正大光明的杀死他谁也不知道后面会发生什么,更何况时钟塔里的那些老怪物巴不得抓住我的把柄。”
“另一方面,我不确定Lancer能不能瞬间击杀,如果不能那么他就有着媲美从者的战斗力,这么一个人的存在不管是对我还是其他御主都是不大不小的麻烦,稍加运转会是一步好棋。”
听完回答索拉并没有恍然大悟而是有些疑惑但是也并没有继续询问而是问道另一件事情“那Lancer呢?我感觉不到他在附近。”
肯尼斯的脸色瞬间变得奇差无比嘶哑的嗓音里挤出几个字“他还有事。”说完便转身离开留下眼神迷离的索拉。
自从从者召唤仪式后索拉见过迪尔姆德的脸后便沉迷其中不可自拔,肯尼斯也知道这是从者自带的能力无法控制但是他无法原谅只是一个区区从者却撬动了他的蛋糕这让他的自信高傲都备受羞辱。
而之前进入路易房间前他也听到路易的建议制作一个附加遮掩魔术的面甲让迪尔姆德可以暂时减弱他的魅惑能力,但是在这个关键的时间里他并没有那么多时间去做这件事,这里没有他的魔术工坊也没有合手的材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