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晓舒断断续续地说着，时常有重复或者含混的字眼，但宋泽远完全听明白了。

纪晓舒赌气说完后，立刻偏过身，把脸紧紧贴在皮质车座上，闭眼不去看宋泽远。

宋泽远看着她，像小虾米孤独地蜷缩着。

他没想到纪晓舒是因为这些生气，宋泽远松开安全带，倾身靠近她，环住她的肩膀。

“你很好，你就是你，和成不成熟，聪不聪明没关系。你可以变成任何你想成为的样子，也可以保持你现在的样子，但是无论你是什么样子，对我来说，你都是最好的，”他摸摸纪晓舒的头发。

纪晓舒还是生气的缩成一团不愿意说话。

“纪晓舒，我们之间都没有别的人，只有你，从始至终只有你。”

宋泽远托着纪晓舒的下巴，轻轻抬起来，发现她眼睫上挂着泪珠，微微张着红润的嘴唇，人已经睡着了。

宋泽远盯着她看了半天，最后探身在她眼帘上分别留下蜻蜓点水地一吻。

“无论你们在做什么，请赶紧离开，谢谢。”楼上传来夏欣柔的声音。

“你这个朋友……”宋泽远脱下西装外套，盖在她的肩膀上，说，“如果我让你不要跟她玩了，你愿意吗？”

纪晓舒闭着眼睛，安稳地睡着。

宋泽远宠溺地看着她，略无奈地说：“我猜肯定是不愿意。算了，我们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