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晓舒去书房找人时，发现有位陌生的男人。

宋泽远对她说：“我们还有点工作上的事情。”

纪晓舒没见过这个男人，他个头还算高，皮肤较黑，三十出头，身上穿着深褐色的夹克，皮鞋上全是尘土。纪晓舒感觉他不像是宋氏的员工，那宋泽远说的“工作”就值得思索了。

纪晓舒疑惑地看着两人。

宋泽远冲她招招手，纪晓舒连忙走过去，看到他面前摆着二三十张照片。那个男人继续对宋泽远说：“这是何浩睿最近接触过的人的人，所有海悦的职员、普通接触这些已经排除了。”

纪晓舒站在宋泽远身边，把摊开的照片飞快地扫了一眼，除了万蕙她认识之外，就没有认识的人了。

宋泽远从中抽出两张照片，问那男人：“这是谁？”

男人看了眼，说：“这是一个混混，叫沈阿毛，四十多岁，一堆前科，抢劫、斗殴、猥亵，至少都五进宫了。”

纪晓舒看着两张照片上，虽然不是同一地方同一个时间拍摄的，但是上面却是同一个人，贼眉鼠眼的一个中年人，比较瘦小，身体虚亏的样子。

何浩睿虽然也不是个东西，但是也不至于跟这种人混在一起。

宋泽远也问：“他跟着何浩睿做什么事？”

“何浩睿赌博，赌马赌球，听说现在还在赚打黑拳的这种钱。这种沈阿毛就是帮他收钱安排的人。”

赌马赌球纪晓舒听说过，但是，“打黑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