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浩睿的嘴被堵住，嚎都嚎不出来。

“万蕙，我再问你一遍，你在今天——”宋泽远忽然意识到现在已经是凌晨第二天了，“昨天下午五点到五点半之间，你在给晓舒的电话里，到底说了什么？如果不说实话，你这一辈子都要跟一个残废的何浩睿厮混在一块了。”

何浩睿朝万蕙露出恳求的眼神。

“我真的没有，我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但是真的没有给宋太打电话。我有证据，我当时在商业街熟人的店里试鞋，从老板到店员我都认识，他们能给我作证，还有监控。我在那个时候真的没有给宋太打过电话。”万蕙慌乱地尖叫道。

王铭站直身子，用球棒撑住身体对万蕙说：“给我鞋店的地址，老板的联系方式。”

万蕙哭哭啼啼地找出一张名片递给王铭。

“宋总，我现在让人去核实。”王铭走出公寓去打电话。

万蕙离众人远远的，恨不得躲进卧室里。

宋泽远看了何浩睿一眼，他还被按在沙发上，不过嘴巴没被堵住，已经没有刚才那么惊慌失措了。王铭的球棒就放在茶几旁边，孤零零地立着。

宋泽远慢慢地走过去，慢慢地抓起球棒，惦了惦重量，然后，在何浩睿突然意识到不好的情况下，干脆地举起球棒砸中了他的膝盖。

在何浩睿的嚎叫中，宋泽远清楚地听到了骨头裂开的声音。

万蕙也叫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