卓文阳与宋泽远正在进行视频连线，宋泽远在听了卓文阳详尽的阐述后，一句话就打消了他的念头：“风能已经开发这么多年了，再说我们这个地理气候，没条件搞这些，投入和产出不成比。”

“可是郊区山上那些大风车的扇叶一直没停下过。”

城郊西山上矗立着十几个巨大的风车，狭长的扇叶缓缓地转动着，天气晴好时，白色的风车映衬着碧空，清爽好看。

“然后就被本市所有影楼当做婚纱摄影基地了。”纪晓舒忍不住说。

卓文阳听到她的声音，问：“这难道不是高层内部会议吗，为什么家属也在？我就说不要在家办公了，赶紧搬到新办公室，才能找到朝九晚五的工作状态。”

纪晓舒不断地转动着头，直到看到自己的脸出现在视频中之后才停住，举起手中的笔记本，笑着说：“我在会议笔记。”

卓文阳惆怅地说：“我也想要个秘书，能记笔记的秘书……”

随后，他换上认真地表情说：“到现在还没一个可行的项目上马，我们不要搞新能源了，搞电子吧，改变未来，将人类的智能生活推上一个新高度。”

纪晓舒说：“明明叫驰皓新能源却去开发APP？卓文阳，不要这么消极，那些收益快但也收益短的项目不值得投入。”

“别管他，他在卓越那个经理还是从基层一点一点升上去的，结果他大哥一回国，直接就是项目经理，他现在比谁都要赶紧做出点成绩，然后甩他大哥一脸。如果驰皓过不了两天就倒闭的话，他就只能回家做一个小小的部门主管，最后郁郁不得志地过完一辈子。”

宋泽远转头面向纪晓舒解释，用一种卓文阳明显能听到的音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