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晓舒见卓文阳要走：“别走啊，我还想听你继续夸夸我怎么与众不同，努力进取……”

卓文阳继续指着宋泽远，“团建，记住了，团建！”

纪晓舒在卓文阳离开后，问：“什么团建？”

“卓文阳出的主意，将实验、开发这些人凑在一起聚一聚，鼓励一下。”

在纪晓舒的印象中，宋泽远很少加班出差，不像是爸爸那样，有时候连乔雅素一个月才能见着他两面。如今听卓文阳提起来，纪晓舒才意识到这种朝夕相对的家庭生活来的多么不容易——还要忍受卓文阳的抱怨。

劝宋泽远以工作为重，不要下班就回家？这话听着就不对劲，可卓文阳既然把这事提到台面上了，加上自己忙于平欣后，纪晓舒明白时间是有限的，无论怎么合理安排，除非是权力下放，责任让渡，否则工作是没完没了的。

纪晓舒想了想，最后只能拉着宋泽远的手说：“我以后会很忙的。”

宋泽远不置可否，“那我也会忙起来的。”

这话倒是坐实了宋泽远一直在配合着自己的生活节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