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晓舒冲宋泽远笑了一下，宋泽远回了她一个笑容，而他的下句话就立刻就让纪晓舒困惑起来。

“夏欣柔虽然只是个小股东，但小股东也是股东。你觉得自己不想出面，那她就愿意出面吗？毕竟学姐是你们两个人的。”

纪晓舒想到夏欣柔一心只考虑论文的样子，摇头，“确实不会，我们总觉得以后还要欠学姐的人情，实在是不好开这个口。那邓嘉云呢，她和助理两人之间已经有了点儿矛盾了，而且我估计她会十分享受炒人鱿鱼的这种感觉。”

宋泽远看着纪晓舒的眼神，就像是某人回答了一加一等于三。

“本来我想等你自己想到这一点的，但是……晓舒，我只想问一问你们人力部是干什么的？公司里有这个部门只是为了显得完整好看吗？”

纪晓舒听到这话就恍然大悟，“对哦，这种事情应该是要交给人力部门来做的嘛。”

纪晓舒听宋泽远说了这么多，有种就是明天就可以找人力直接开了方燕的感觉。

然而这种精神抖擞的感觉并没有持续多久，纪晓舒听到宋泽远问，“现在不用你出面了，那怎么做，才能让作为中间人的那位学姐，没有被驳了面子的感觉？”

纪晓舒再一次困惑了，“是哦，怎么才能让学姐继续开心心的给我们的论文提供数据呢？”

宋泽远好笑的问：“你这是要问我，还是打算自己想？”

“当然是——”纪晓舒猛地探身上前抱住宋泽远，“当然是要问你啦。”

“你已经挖走了王铭，现在还想找我当顾问？”

纪晓舒没多想，直接果断的说：“我肯定不会找你的。”

宋泽远立刻用一种“我就静静的听你继续往下说”的含笑眼神看着她。

纪晓舒连忙解释，“我的意思是说，我们雇不起你。”

“那现在这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