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听宋泽远这样说，顿时觉得有些义务要把前因后果跟他说明白，免得他不理解自己的目的，这样一来，她解释得反而比宋泽远直接问一个“为什么？”回答的更多。

“你的意思是说，你认为万蕙如果知道何向瑞同时把两件案子都推到她头上顶罪，她在面临无期的情况可能会放弃包庇何家？”

纪晓舒迅速地点点头，虽然没有说出口，但脸上只差把“快夸我聪明”这几个字写在额头上了。

然而宋泽远的下一句话，又开始让她开始质疑自己的智商了。

“那如果万惠真的是幕后黑手呢？”

“怎么可能，这……肯定不可能的……”

宋泽远耐心地解释，“确实这是不可能的事，但是即便有万分之一，也是会变成有可能的。毕竟我们还没有找到沈阿毛这个人，没有任何实际的线索，一切都还是猜测。现在的情况是万蕙与何向瑞知道的情况远远比我们多，招商万蕙有可能让她猜到了我们知道什么。”

“但也有可能是何向瑞才知道一切，万蕙也只是被他蒙在鼓里。”

“是有这个可能，然而就是因为只是可能，所以才应该更谨慎。”

纪晓舒想了片刻，然后摇着头说，“我认为万蕙和第一件肯定没有关系，她虽然见过沈阿毛，但是从我亲眼目睹的沈阿毛拒绝她探视何浩睿，让她离开的态度来看，万蕙根本不可能指使得了沈阿毛。”

“还有就是以我对万蕙的了解，她绝对不可能忍受何向瑞把两件事儿都推到她头上。何向瑞给她多少好处都不足以让她把自己的整个人生都赔进去。她那么自私虚荣的人，绝对不会放弃花花世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