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卫？”纪晓舒一边说一边站起来，走到夏欣柔身边。

“漂亮的前台，而且还要配备对讲机。”

“还惦记着你的对讲机呢。”纪晓舒站起来，抓着夏欣柔的胳膊，按住她的头想把她塞进办公桌下面。

“你干什么，不买就不买不要把我往桌子下面塞。我不躲起来，我为什么要躲，再说他不一定是来找我的。”

“不找你算账，难道是来找我畅谈实业经济的？家长都找上门了你还想当做什么事情没有？快给我进去，先弄明白他到底来干什么你再出来。”

“开什么玩笑，我凭什么要怵他？再说我躲在桌子下面后还怎么体面的出来，突然冒出来一个人，你也不怕把他吓得犯心脏病。”

纪晓舒不管夏欣柔说了什么，两只手用力把夏欣柔往桌下里面推，夏欣柔撞在实木上，“咚咚”作响，“不进，我就不进，你们别想强迫我做任何事，疼，疼，纪晓舒你磕得我脑袋疼，你轻点，要脑震荡了……”

“你快进去，不然谁都保不住你，卓众功可凶了。”

夏欣柔蹲在桌子下面，一手撑在地板上，一手抓住纪晓舒的手，“可他凶不着我啊，我做什么了为什么要像是犯了弥天大罪一样？为什么要躲？他棒打鸳鸯到打到我们自己地盘上了太欺负人了，我不服，我不甘，我抗议……”

两人正角力的时候，文员敲门，纪晓舒按住夏欣柔的额头，用力一推把她推进去，然后用沉重的椅子挡住出口。纪晓舒站在椅子后面，双手扶在椅背上，表面上看着端庄，实际上肩膀用力努力堵住夏欣柔不让她出来。

她理理头发，尽量平静地说：“请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