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晓舒继续问王铭：“那你觉得，这个人只是出于某种目的，只想帮何浩睿，还是只是想要伤害宋家？”

王铭的表情终于有些变化了，认真说：“我不清楚，宋太太。”

纪晓舒觉得问到这里也就差不多了，继续冲王铭微笑，“我也不知道。我不打扰你了，王顾问。”

纪晓舒等王铭出去之后才去看桌面上的东西。

琐琐碎碎的全是乔梦倩的一些资料，有一些她是清楚的，以前在家的时候，乔梦倩做了什么，她记忆中还是有些印象的。不过此刻看着简单明了的文字，明显的事实立刻变成隔着一层厚纱，变得不真切，像是在看别人的生活——确实就是别人的生活。

当宋泽远看到这些时，他能看见的是什么？

纪晓舒告诉自己别再总想着宋泽远了，一张一张地检查里面都有什么资料。最简单直白，最喜欢纪晓舒的的一处内容就是乔梦倩与方燕在一起的两张照片。

虽然方燕现在是乔梦倩的助理，但是从照片上来看，这一切还是很奇怪的，乔梦倩是那种也许会与自己相比，无论是家世还是相貌稍微差一些的人一起玩，但是根本不会好好的和人家玩的那种。如果方燕是乔梦倩的助理，那么她忙前忙后就只是一个助理，乔梦倩才不会和她一起吃饭，一起逛街，像是两人不是上下属的关系而是普通朋友。

也许，拍这些照片时，她们还真的不是上下属的关系。

从照片上两人的服装来看，拍这些照片的时候，天气已经足够冷了，但是细节还是不够，纪晓舒根本就不能凭借她们的衣着而判定出大概的时间。如果乔梦倩与方燕很早之前就认识了，他们到底是为什么要凑在一起，难道真的像自己开过的玩笑，是对自己的恨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