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晓舒没想到乔雅素今天的战斗力这么低，才骂了两三段就鸣金收兵了。她对夏欣柔说：“不接她的电话，怎么能知道乔梦倩最近整出什么事情来。”

她捏着手机，思索着：“我是不是被她们吓出条件发射了，总觉得乔梦倩如果做出让我觉得高兴的事情，反而不会是好事。”

夏欣柔：“可能是她在国外交了新朋友，认识了喜欢的男性，或者就是突然开窍决定奋发图强了。也许是她在你身上找不到什么乐趣，准备转移目标了。”

纪晓舒看起来非常希望事实就像是夏欣柔说的这样，眨巴着眼睛问：“你是这么想的？”

夏欣柔点头，然后说了句：“不过乔梦倩是怎么想的，那我就不知道了。”

说了跟没说一样。

纪晓舒歪着头，“但是不管她做什么，总归就是好事，对吧。”她将手放在夏欣柔说的的办公电脑上，手指深情地流连在光滑的显示屏上，有种这一切又重新才完全成为她的感觉——夏欣柔拨开她的手，“指纹留在上面了，屏幕要花了——啊呀——”

纪晓舒被她的声音吓了一跳，以为自己的手指将屏幕戳出个窟窿。

“怎么了，不要总是吓我。”

夏欣柔担心看不清楚，抽出一张纸巾擦干净屏幕。纪晓舒见她动作夸张，以为是故意开玩笑，刚想伸手弹在她额头上，夏欣柔读了出来：“嘴上是道义，背地是生意，女权不是牟利的遮羞布。”

纪晓舒点头，虽然不知道前因后果，但是这句话铿锵有力。

夏欣柔继续说：“当女性保护基金会成为收敛资金的途径后，那些需要救助的无名女人，到底该往何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