康雨筠笑起来，问纪晓舒：“你打来这个电话，真的就是为了问我好不好吗？”

纪晓舒倒是也不心虚，绕也绕不下去了，只能直接了，“我这边是有点小问题想请你帮个忙，但是如果你心情不好的话，我这也没办法开口请求帮助。所以，你如果想的，可以跟我说一说，听起来你的心情不是很好。”

康雨筠继续笑：“还是先说说你的问题吧。”

纪晓舒坚持：“先谈谈你的，如果我能帮上忙，到时候你也没办法拒绝我了。”

康雨筠的笑声很快就停住了，她叹口气：“我回国也有一段时间了，居然连个讨论感情问题的朋友都没有。”

纪晓舒没听出来困扰康雨筠的到底是没有聊天的朋友，还是感情问题，一边“嗯，那太可惜了”的配合着，一边听她继续说。

康雨筠平时听人说话听习惯了，自己反倒不是一个很好的倾诉者，犹犹豫豫，如果是在写信，肯定是写出一个字便要擦掉一行。

“没有可聊天的朋友，反倒不知道该怎么说了，这里面的对错我是能看明白的，只是无论放弃哪一边都不甘心。”

“嗯，嗯……”纪晓舒到现在还没有听明白康雨筠到底是在为了什么事情困扰，耐心地听着。如果是夏欣柔哼哼唧唧半天不说清楚，纪晓舒早就上手摇着她的肩膀“你快点给我说清楚”了。

“如果我留下来的话，看霍桥现在的态度，他不一定会愿意同我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