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什么?“纪晓舒似懂非懂,眼睛不知道该往哪里放。本来并不是一件值得心虚的事,但是被宋泽远这种等着听解释的语气一说,没事也快变得有事了。
“萧冬景那是怎么回事?你答应他什么事情了,你看起来不情不愿的,难道萧冬景的手一握上来,你就不好意思拒绝老同学了吗?“
纪晓舒再粗心也该明白下面该说些什么了,“不是的,那只是——“实在不好解释萧冬景的手是怎么跑到自己胳膊上的,干脆将他搬出来,“萧冬景订婚了,和未婚妻的关系有些波折,大约是觉得我同学之中唯一早婚的人,大约能给他一些感情上的意见。“
“有了未婚妻,还去摸别人的手,如果是被他的未婚妻看到了,也不知道是怎么解释,可惜是听不到,不然也能学一点经验。“
这话听起来明嘲暗讽都齐全了,纪晓舒随手抓起桌子上的一支笔不轻不重地朝着宋泽远的方向丢过去,“你讽刺他就够了,不要捎带上我,我被人当枪使已经够倒霉的了。”
宋泽远见她这种态度,似乎是憋不住情绪了,露出一个笑容,手臂一抬轻松地接住笔后,认真地摆在面前,用一种颇感兴趣的温和语气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纪晓舒将前因后果说了一遍,重点主要放在自己是很被动的陷入了这种局面。宋泽远应该是觉得萧冬景办事极其不适宜,虽然纪晓舒说的话非常平静,然而他的脸色已经有些不好看了。
“看着是个聪明人,结果却想出这种损人不利己的办法,你不要理他。朋友之间你帮我我帮你当然没问题,但是没他这种找人帮忙的方法。”
纪晓舒与宋泽远想得一样,朋友之间帮忙撮合根本就不用特别说明白,但是萧冬景完全就是把自己当成道具了,如果不是今天问出来了,她自己还继续以为萧冬景对自己有意思,她一个结了婚的人惴惴不安,既要做的被人挑不出任何的毛病,还想着照顾萧冬景的感受——想在一想,是她想多了,萧冬景的感受才用不着被照顾。
宋泽远越想越不高兴,“这种做法真的过了,那个未婚妻可能真是一个聪明人,看未来没光明,自己想先避开了。你就不该见他的,让他有机会对着你胡说八道。”
“总之是与我没关系,这两人都是这种谈恋爱时只会坑别人的,他们两个彼此折腾最好,千万不要再连累别人了。”纪晓舒想到一件事,有点小得意地对宋泽远说,“有件事我没有告诉萧冬景,那就是他的未婚妻还真的找上门了。难怪当时她那么冷静沉着,我还以为是大家快毕业进入社会,她转性了,没想到不是她性格变了,而是对萧冬景的感情变了。”
宋泽远提醒她:“如果真是这样,那她还来找你干什么?”
纪晓舒说不上来,简单想了想,还是觉得无论是萧冬景还是黎晴儿,只有远远躲开这条路最安全。她此刻虽然并不是暴怒气炸了,但是并不意味着萧冬景这只是件小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