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晓舒等到了十点钟还没有接到夏欣柔电话，想着晚餐再怎么浪漫美味都应该结束了，不想打扰到他们两人但是又不想让夏欣柔忘记给自己回电话，便发了一条消息提醒她，全文只有一个简单的问号。

纪晓舒捧着手机不放，隐隐约约听到宋泽远的声音，脑袋垂在床边，自下往上看着宋泽远问他在说什么。

“我在问你睡前维生素有没有吃？”

“吃了。”

宋泽远捞起她垂在地摊上的头发，然后将她的躺姿摆成很老实很节省空间的样子，“那你的论文呢，今天晚上没有见到你补论文。”

“现在不想写了，每天每天都要对着那些内容，头发都要掉了。晚上写论文对精神不好，有一天我好像梦到我在答辩，但是只能空着手站在许多老师面前背诵唐诗，可是我就连唐诗也背不出来，那种被人看着却什么都做不到的感觉太可怕了。这绝对就是压力太大了。”

“既然这样，你不应该放下手机放松休息吗。”

“等一会，让我再玩一会，我保证十一点就睡觉。”

宋泽远听到她这样说便不再管她了，自己戴上眼镜开始读书。纪晓舒一边玩游戏一边等着电话，夏欣柔甚至连一个感叹号也没有回复。

临近十一点的时候，宋泽远说：“准备睡觉。”

纪晓舒一边说着“还差五分钟”，一边夏欣柔打电话。夏欣柔很快就接了，纪晓舒故意说：“初次约会，不要花太多时间，趁着气氛良好的时候就结束比尽兴要好。”

宋泽远摘下眼睛看了说这话的纪晓舒的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