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泽远吃早餐的时候,问纪晓舒,“你夜里是不是醒了,我感觉你醒了,但是我睡的太沉了。”
“你那也叫睡得沉?我稍微动了动你就察觉到了……可能是临睡觉前没有写论文虽然玩游戏很开心,但是理智上却要提醒我不能荒废,能到导师要收论文我却交不出来。我今天一定会认真学习,不再自己吓自己了。”纪晓舒话锋一转,提醒宋泽远,“请不要忘记恋爱运不太顺畅的卓文阳。”
“我已经想要忘记了,好像他和夏欣柔之间真的出了问题,我有资格插手似的。他不是我的儿子,况且,真的是对自家的孩子,也不能这样做。”
纪晓舒听着宋泽远半真半假的抱怨,点头表示无论他说什么都对,但是电话还是要打的。“我有种感觉,就是卓文阳这次可能会比较无辜。”
宋泽远说:“可惜的是,只不过你还是要站在夏欣柔那边的。”
纪晓舒朝着宋泽远竖起大拇指,“自己的朋友,自己关心。”
纪晓舒去平欣的路上,猜测夏欣柔有可能迟到,没想到却比她还要早,已经打开电脑在认真的吃早餐了。
纪晓舒认真地看了看夏欣柔的眼睛,不红不肿,连双眼下方顽固的黑眼圈也是老样子。纪晓舒坐在她身边,“说吧,你说过今天聊的,昨天你只把话说了一半,你知不知道与其这样你还不如什么都不说,免得让人心里着急,我晚上都做噩梦了。”
夏欣柔问:“你梦见了什么?”
纪晓舒在短时间内编不出来,“忘记了,总之这不是要说我梦到了什么时候,你快点说你和卓文阳是怎么回事。明明你去约会前的状态很不错的。”
“对啊,因此去西餐厅,加上是这么长时间后的初次约会,我甚至提前回家换了衣服化了淡妆,态度够端正了吧,结果刚坐下没多久,卓文阳就要先离开。”
纪晓舒见夏欣柔并没有那种“混蛋你去死啦”的态度,也没当成多严重的问题,只是很惋惜地说:“是公事吗,如果是的话,可能就没有办法了。”
夏欣柔瞪大了眼睛说:“如果是公事的话,即便他先走了,至少我还有心情自己一个人把晚饭吃饭再挺着吃撑的肚子回家。我们当时才吃了前菜,卓文阳就接到他家老爷子的一个电话,说有人家的女儿找上门了要他负责。”
纪晓舒觉得这才是他们整个关系阶段最严重的一个问题,可是夏欣柔明明已经经过了一夜的思考,却还是一副茫然的模样,“前菜啊,我才吃到前菜啊,重头菜都在后面我一直在等着。卓文阳非常懵的反问他家的老爷子,什么负责,对谁负责,他什么事情都没有做,隔着手机向他家老爷子赌咒发誓自己纯洁地像片雪花似的……负责我们那一桌的服务员还算有职业素养的,一直绷着脸装作什么都听不到的样子,卓文阳说不清楚,我听到这种事情还没来得及表态,卓文阳先一副想回去找人算账的模样先撤了。我当时都懵了,发生了什么事情不清楚。我怎么就那么倒霉。你知道我主菜点的是什么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