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品川的一只手张开，手心朝上，手指微微弯曲，像是想要接住从空中落下的什么东西一样，“也许，我当时真应该留一个像宋太太这样的人在身边，至少可以认清林绯每一句话的潜意思。”

纪晓舒见叶品川并不是在开玩笑，“什么意思？”

叶品川依旧是不想回答的模样，不过却显得与之前不同了，这一次是他你都没有想好该说些什么。

“宋太太，也许你真的应该去问林绯，如果她告诉了你什么，我希望你也能告诉我。”

纪晓舒恍然大悟之余又有些不可置信，“难道在林绯来找你，和你说过之后——她确实是和你说过话了吧，毕竟我也想象不到她会与你大眼瞪小眼默不作声的，然而你却根本不知道发生过什么，结果如何吗？”

叶品川的手还保持着等待接住的姿势。纪晓舒想到一点，“那么，林绯知不知道其实你根本不知道她来见你的目的，以及她想要的？”

叶品川没有回答，纪晓舒从来没有像今天这样会质疑叶品川这个人的能力和智商，“那么，林绯有没有问你什么，而你又是怎么回答的？”

这像是叶品川能回答的了，他的手握成拳，“去问林绯，无论她说了什么，然后来告诉我，之后我们再谈东湖的事。”

奇怪的是，纪晓舒这一次并没有被叶品川惊吓住，可能是因为叶品川隐隐透出的焦灼，反倒让纪晓舒冷静下来，叶品川现在居然变成了一个连喜欢的人在说什么都听不明白理解不了的笨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