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我醒来的时候,我睁开眼睛就看到了颇为熟悉的天花板,等我将它和自己记忆中与之吻合的重叠之后,我万分惊愕的从床上坐了起来。
因为这就是先前我在金昔家所住的二楼客房,我不知道是谁把我搬到了这里。
更令我感到惊愕的,是在我弹坐起来的之后,就看到金昔坐在了我的身旁。
她依旧用那副似笑非笑的表情面对着我,而她身后还站着另外一个男人,他轻轻将手放在了金昔的肩膀之上。
看到这个男人的脸庞时,我立刻想起了之前那张碎纸片上所写的惊人内容,心中有万千疑问的我立刻对他发问:
“那个家教老师是你杀的吧?”
他沉默不语没有回答我,我依旧不打算放弃,继续对他发问,不过接下来的问题是针对金昔和他两个人的:
“你和金昔到底是什么关系?”
这时我看向了金昔隆起的腹部,心情犹如五味杂陈,愈发复杂和纠结,因为我很清楚如果如果碎纸上所写的是事实,那么他和金昔之间的关系是世人绝不容许的存在,当然,也包括了金昔腹中的孩子。
他们同样没有回答我,这让我更加焦急万分:
“你们说话啊!”
就在这时,我突然感觉到他们离我越来越远,我呼唤着他们,却得不到任何的回应,同时我感觉到有人在摇晃着我的身体。
以及那后脑所传来的阵阵胀痛...
等我睁开双眼的时候,发现眼前是冰冷而又铺满灰尘的地板面。
同样捂着后颈的求文,见我终于醒了过来,总算是松了一口气:
“太好了,你终于醒过来了...”
我顾不得身体的疼痛,看了看自己已经空荡荡的右手,知道手里的那张纸已经被人拿走了。我双手撑着地面,在求文的搀扶之下站了起来。
对于刚才袭击我们的人,求文感到非常奇怪,显然他似乎并没有看到那个人的脸,开口第一句便问我说:
“你看到那个人是谁了吗?”
我回忆起昏迷前所看到了那个背影,轻轻摇了摇头,而求文对此感到不解:
“他为什么要打我们呢?”
此时的我已经对事情的来龙去脉有了线索,我看了看扑满灰尘的地面,心中对找出那个人显然有了底:
“他并没有想要杀我们的意思,也许至少我们的运气比先前的老师要好得多,我想应该找他好好谈谈了...”
之后,求文骑着三轮车载我朝金昔家的别墅走去,期间我的脑海中不断闪现出那张碎纸所呈现的内容,因为曾经遭到撕毁,所以难免有前后对不上的地方:
去。我亲眼看到他走进了金昔的房间,我亲耳听到了他们在房间里发出令人难以忍受的喘息声。我敞开了门缝,看到了令人所不齿的一幕。天呐,他们怎么可以做出这样的事情来?难道这就是金昔拒绝我的理由吗!(这句画了很多道横线,可能是划掉删除。)我不能接受,我一定要将他们的事情公诸于众,让他们无法在这个世间立...
短短一百多个字,却看得我触目惊心。
就好像是用刀切一个腐烂的苹果一样,在削去表皮的时候并没有什么,就好像其他苹果一样光鲜亮丽,可是继续切下去却发现内部的腐烂程度越来越严重,让人不敢直视,而金昔就好像是这可腐烂的苹果里所包围的中央种子一般。
根本没有人能够帮到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