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小媳妇儿反应不对啊!是我没说明白?
陈玄丘咬字眼儿,加重了语气:“你男人,被我打死了!”
“我听清了,多谢。”
什么情况?
难道在天上,你男人……代表着别的意思?
陈玄丘想了想,一脸严肃地重申:“你男人,你相公、你夫君、你夫婿、你郎君、你官人、你当家的、你那口子、你先生,被我打死了!”
邓婵玉大怒,柳眉倒竖,杏眼喷火。
对了!这才对,这才是一个未亡人该有的正常反应啊!陈玄丘放心了,原来天界对丈夫是不叫你男人的,也不知道刚才哪个称呼是对的。
邓婵玉银牙紧咬,酥胸起伏,窈窕而结实的身段,静中有动,娇俏里更有一股诱人的魅惑。
“我既落入你手,要杀要剐,都随你!你安敢如此欺我?
把我邓婵玉说成人尽可夫之流?
我有过很多男人吗?”
邓婵玉气愤的很,羊脂美玉似的脸蛋儿上,泛起了一抹玫瑰红,真的是恼了。
陈玄丘又懵了,她知道我说“你男人”是什么意思?
那为何如此冷漠,还说“多谢”是什么鬼?
等等,我想起来了……陈玄丘忽然想起,那土行孙贪财好色,形容猥琐,邓婵玉怎么可能看得上他?
如果自己看过的故事基本属实的话,当初那土行孙在西岐军中,也曾犯下泼天大罪,本应按军律处斩,但他师父惧留孙却说,土行孙与邓婵玉乃天定良缘。
结果,姜子牙也不敢不给这位大仙面子,立即对土行孙免于责罚,并积极运营,促成土行孙与邓婵玉的婚事。
只是,土行孙与邓婵玉之间,真的是天定良缘吗?
当然不是!那只不过是惧留孙与姜子牙达成的一场交易:你放了我徒弟,我送你一场大功劳!土行孙贪恋邓婵玉美色,主动向邓九公提出要入城刺杀姜子牙与武王姬发。
并且,土行孙一次不成又再次出手,动手时根本就没有一丝一毫顾及阐教门规与师门情分。
他就是一个彻头彻尾的贪图富贵、见色忘义的混蛋。
可是,在惧留孙、姜子牙等人运作之下,生擒了邓婵玉,却是用无媒无娉、用捆仙绳儿捆进洞房的方式,成就了这桩“天作之合”。
所以,这是一对怨偶?
还是怨了无数年的偶?
想明白了其中关节,陈玄丘松了口气,强行把一个又丑、又挫、又品行低劣的土行孙塞给她做丈夫的,是阐教,与当今天庭沆瀣一气的阐教。
邓婵玉应该也深恨天庭吧?
陈玄丘便微笑道:“既然如此,我算是对你有大恩了?
莫不如你以后就跟了我吧,不必再受天庭控制。”
“呸!你们男人,没一个好东西。”
“呃……你误会了!我是说,你臣服于我,不是从了我。”
邓婵玉冷笑:“有什么区别?”
好像解释的还是不对?
陈玄丘便抛出了邓婵玉最关心的问题:“我有办法凝固你的金身,不至于让你叛离天庭,便魂飞魄散。”
“果然一样的丑陋嘴脸,用死来威胁我?”
这小媳妇儿怎么就说不通呢,陈玄丘有些泄气,他还急着点收战利品呢。
陈玄丘摇了摇头,道:“罢了,一时半晌我也说不清楚,你先站到一边,待我点检了收获再说。”
为了防备邓婵玉逃跑或是偷袭,陈玄丘手指一点,捆仙绳儿从地上蛇一般窜起,“刷刷刷”,就把邓婵玉缠了个……凹凸有致。
那窄窄的腰身,却又不失腴润。
那酥胸就像充分发酵、刚刚上屉蒸出的山东呛面儿大馒头,鼓腾腾的。
由于她是一员武将,经常锻练肉身的缘故,还透着一股子结实弹手的沉甸质感。
邓婵玉:……她那象牙色的光滑俏面上,渗出了粉酥酥的肉红色,贝齿紧咬着下唇,一副权当马上就要被狗咬了的感觉。
“失误,失误……”陈玄丘干笑,急忙伸手再一点,那捆仙绳儿就像被拆散了骨节儿的蛇,从邓婵玉身上软绵绵地滑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