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起她亲爷爷亲奶奶的重男轻女,想起她舅舅舅妈扭曲奇葩的家庭,即使过了这么多年,他们对她依然心疼。
安然花了半个小时多一点,终于把作业完成了,她伸了个懒腰,把作业收进书包就往陆承曦房间跑。
“哥哥,我作业做完啦,可以开始斗地主了吗?”
扑克牌就放在他书桌的抽屉里,平常无聊的时候偶尔也会玩,输了的人就在脸上贴纸条。虽然每次都是安然输得最多,但她仍然乐此不彼,因为赢的时候在他们脸上贴纸条太好玩了。
陆承易没了平时的冷毅锐利,多了一丝滑稽,她手机里还存着一张他脸上贴条的“丑照”,每次翻相册看到都会忍不住笑出声。
当然陆承曦的也有,照片里的他即使脸上贴着画着丑丑乌龟的条子,嘴边依然擒着浅浅的笑意,眼神温柔地看着镜头,根本一点都没损他的形象嘛,没有陆承易来得好玩。
而她自己是完全不在意输,经常脸上被贴到没位置贴了,还往身上贴,浑身上下只露出两只乌溜溜的眼睛,像极了万圣节装扮的纸条怪。
安然自认为这一世自己的智商提高了许多,奈何两个哥哥一个是超高智商的天才,一个是善谋略精算计的高手,她十把之中能赢两把已经算好了的,当然偶尔碰到手气爆棚的时候,那赢是没话说的。
三个人一玩起来时间就过得飞快,安然还没过瘾就到了睡觉时间。
“哥哥,再玩一把,就一把好不好?我现在精神这么振奋,根本就睡不着好不好。”
陆承曦无奈地妥协,但发牌时他和陆承易交换了个眼神,那意思不言而喻,速战速决。
这一局,安然连出牌的机会都没有,输得目瞪口呆。
“你们真的没有作弊?”
陆承曦拍拍她的头,“安安,赢你应该不需要作弊。”
安然欲哭无泪,输得这么惨还要被打击,她耍赖,“我们再聊聊天,我现在这状态根本睡不着嘛。”
“没关系,我带书回来了。”陆承曦从桌上拿过他的书放在她眼前,“相信你很快就会睡着。”
安然一看就头脑发晕,神经什么什么树什么什么理论,连书名她都不能流利说出。
“哥哥,你是魔鬼吗?”
陆承易看着安然被陆承曦治得死死的,嘴角的笑意越放越大,真是两个活宝。
第二天安然就不赖床了,她已经接受不能请假的事实,再赖也没什么用,一到点就干干脆脆地爬起来。
陆承曦笑着问她,“今天不用我三催四请了?”
安然恨恨地咬了一口面包,“明天周末,我一定要赖个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