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捧着他的脸轻轻在他脸上亲了一下,“这样行不行?”
陆承曦不动声色地看着她,眼里的意思再明白不过,他可没有这么好打发。
安然换了位置,亲了他的额头,“这样呢?”她没有停下来看他,而是继续亲吻他的眼睛,“这样呢?”
唇瓣滑过他高挺的鼻梁,来到他的唇上,她含住他的下唇,轻咬,一下两下……
陆承曦终于端不住耐不住,化被动为主动,再也没有给她喘息的机会。
他终于还是没有丧失理智,还记得她受伤的事,浅尝辄止,但他的浅尝就已经是安然的极限。
“再有下次,你的美人计也不管用!”
安然软软地靠在他的颈间,不怕死地再次撩拨他,在他颈部的血管处轻舔了一下,惹得他的呼吸再次急促了起来。
陆承曦环在她腰间的手瞬间收紧,从喉咙深处憋出一句,“等你伤好了,看我怎么收拾你。”
这件事总算蒙混过去了,安然开心地窝在他怀里笑,伸手要往桌上拿杯子的时候,手肘的伤处不小心擦过他的衣服。她的笑脸顿时僵住,哭唧唧地撒娇,“哥哥,我疼……”
陆承曦神情严肃地说,“从现在开始,你一动也不准动。说吧,你还有什么事情是忘了告诉我的?”
他把“忘了”两个字咬得很重,安然立即就明白了,此“忘了”非彼“忘了”。
“刘梓秋从家里跑出来了,是陈楷之帮的忙。陈楷之出事之前他们两个应该在一起。”
“那你准备怎么对付她?”
安然摇摇头,“我还没想好。”
“那就别想了。”
“嗯?哥哥,你什么意思?”
“字面上的意思。”
到底字面上是什么意思,安然想破头了也没想明白。
陈父和陈母果真给陈楷之找了个律师,并且一纸诉状把安然告上了法庭,告她故意伤害罪。同时陈楷之一出院就被带回警局拘留,警察在第一时间整理好全部证据移交司法机关,正式起诉陈楷之侵犯未遂的罪名。
法院根据执法机关提供的监控视频以及陈楷之同党及目击者的证词,判定安然的行为属于正当防卫,陈楷之指控的故意伤害罪名不成立。同时,执法机关指控陈楷之侵犯未遂罪名成立,判处五年有期徒刑。
陈楷之当然不服,继续上诉,二次上诉的结果是维持原判,当然这是后话了,他这辈子只能背着这个罪名,对女人敬而远之。
随着陈楷之的落网,刘梓秋交不起房租,只能从他租的房子里搬出来。她不敢回家,回家除了会被她爸和她哥虐待,还要承担各种家务。她有一次偷听到她哥和她爸的谈话,意思是她现在到了可以嫁人的年纪了,打算趁她年轻找个有钱人嫁掉,也好捞一笔嫁妆回来给陈多才娶媳妇。
幸好她一直把身份证带在身边,否则她现在就算想找工作也没办法找。
刘梓秋好歹也算是个大学生,虽然是野鸡大学毕业,但也比没上过大学的人好找工作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