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张在巡视的时候看到了舅妈,严峻的脸立马黑了,她是怎么混进来的?
她正被人包围在中间,他没办法通过暴力手段强行把她带走。舅妈眼尖地看到小张往她这边走过来,她心里开始犯怵。她对他的印象刻骨铭心,上次就是他想把自己带走,并且解决掉。
她嘴角开始抽搐,一步步地往后退,尴尬地笑着对大家说,“不好意思,我还有事,先走了。”
安然舅妈的身份真是好用,谁也不敢开口挽留。但她刚迈出两步就被小张架住了肩膀,她惊恐地大叫,“救命啊,你放开我,你要带我去哪里?”
还未散开的人群惊讶地看着她,不明白发生了什么事。
小张用力地钳制住她,脸上却笑意盈盈地对周围笑了笑,“没事没事,舅妈平时就是喜欢跟我开这种玩笑,她一下没注意到今天这种场合。”他低下头,意味深长地对舅妈说,“舅妈,安然想要见你,我到处找你都找不到,原来在这儿玩呢。快跟我走吧,安然都快要等急了。”
大家报以会心一笑,虽然觉得舅妈不分场合地开着不合时宜的玩笑有点过分,但也了然地没有再说什么。
舅妈还想继续喊救命,但小张不会再给她这个机会了。他按住她脖子上的一处,让她张大了嘴也发不出任何声音。
小张若无其事地拖着舅妈往偏僻的地方走,越走她眼里的绝望越浓。到了无人的地方,小张的脸变得极其阴沉,把舅妈吓得腿脚一哆嗦,直接跪在了地上,再也起不来。
她泪水涟涟,眼里满是哀求,“求求你,我没有恶意,我只是来见一见我们家安然而已。”
小张的嘴角冒出一丝冷笑,“别再让我从你嘴里听到安然的名字,否则我不介意割了你的舌头。”
舅妈忙不迭地点头,“好,不提,我不提,求求你放过我。”
“说,你是怎么混进来的?”
舅妈犹豫了一下,她的脑中迅速闪过许多念头,包括要不要老实交代,要不要把刘梓秋供出来等等。
小张不耐烦地卸了她的下巴,她疼得浑身痉挛却发不出一点声音,思绪也因为剧烈的疼痛骤断。
他冷冷地说,“我劝你老实点,乖乖回答我的问题,否则下一次我就不知道卸的是你什么部位了,明白吗?”
舅妈惊恐地看着他,毫不犹豫地点头。
小张手下只一个动作就让她的下巴归位,声音重新回到她的嘴里。
“说。”
舅妈不敢再耍心思,把她进入婚礼会场的过程一五一十地说得非常明白,没有丝毫保留,但却没有提及任何关于刘梓秋的只言片语。
她遭受了这么大的痛苦,心里对他,对安然充满了仇恨,她巴不得刘梓秋多搞些事情出来,给她出这口恶气,所以她选择了隐瞒。
但小张是这么好糊弄的人吗?当然不是。
他叫来了一个警卫兵,让他把舅妈关起来好好看守。他了解舅妈的为人,在他带给她家那么多麻烦的情况下,她还能抽得出身出现在这里,可见她的不一般。他特意交代,不管她说什么做什么都不需要搭理,在婚礼彻底结束之前,不许她离开这里半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