玥舞见他态度还算诚恳，也就没有再收拾他。

不过她的心里也暗自疑惑，这人难道精神分裂么？

几个小时不见，怎么好像换了个人似的？

她歪坐在贵妃榻上，瞄了眼旁边的茶杯。

宇文永会意，立刻给玥舞倒了一杯茶，“打累了吧？先润润嗓子。”

说着，宇文永便要坐到玥舞旁边。

玥舞咳了一声，“刚刚，你说在求我。”

“是。”

玥舞挑了挑眉，“求人是这么求的？”

“那......求你。”宇文永放下茶壶。

还......还挺乖巧！

“我的意思是......麻烦你不要和我平等对话好吗？你就坐在地上吧，我比较喜欢别人仰望我。”

“......”没动静。

玥舞看了看宇文永，她刚刚不过就是试探他的底线在哪里。

倒是没指望宇文永真的坐在地上，不过他听了这话没生气还是能说明点问题。

然而，没等玥舞说点别的调节一下气氛，宇文永就真的坐在了地上，甚至都没有擦一擦或者垫点什么。

这下，轮到玥舞惊讶了。

“宇文永，是你吗？”玥舞试探着问。

“是我。”

嗯，这冰块脸，还是一样的配方，还是一样的味道！

“你是怎么......”

“我绝对不会来的地方。恰好，我同你想到了一处。”宇文永解释，继而，他又神色认真地对玥舞说道：“你们同我回去吧。”

“为什么？”

“他是我的儿子。”

“所以呢？”玥舞眨着眼睛，“你是他的父亲么？“

宇文永语塞，玥舞继续说道：“宇文永，你也许是很好的人，但你对我不好，我就不会和你回去。

小石头是我的孩子，你没尽到父亲的责任，也没资格享受做父亲的快乐，所以，他也不可能和你回去。

是，我承认我曾经喜欢你，但也只能承认曾经喜欢你。

一切都已经过去了，我们之间应该到此为止。

我犯下的错，这几年的辛苦大抵也弥补了。

不管怎么说，我和小石头也不是你召之即来，挥之即去的人。

至于你，回到魔教过以往的日子，就当世间再无我二人吧。”

听了玥舞的一番话，宇文永的眼中似乎有些落寞，不过这落寞也是一闪而逝。

“和我回去。”

“我不。”

“冷玥舞，你说的对，我没资格让你们回去，但是，我的儿子也绝无可能流落在外。你......也给我个机会补偿你。”

玥舞没说话，只站了起来走到了门口，拉开了门。

她的目光没有在他的身上有任何停留，大抵，是真的不爱了吧。

应该......轻松才对。

他缓缓起身走了出去，玥舞转身关门。

“冷玥舞。”

“嗯？”

玥舞回头的瞬间，一股白烟迎面而来......